閆至陽看我轉過頭來,便鬆了口氣:“你沒事啊,為什麼學我的夢境透析術?”
“什麼叫學啊,我只是想試試看好用不。”我笑道:“對了,你們剛才去哪兒了?”
“追那個楊力,但是沒追上,這地方簡直跟鬼打牆一樣。按理說不應該啊,這麼繁華有人氣的地方,居然還有鬼打牆這種事。”閆至陽皺眉道。
我回頭看了看,見外頭似乎恢復了正常。人來車往,也有夜晚H多了剛回來的人。
“你還別說,我懷疑我剛才也遇到了鬼打牆。”說著,我把剛才的怪事跟閆至陽跟厲笙歌說了說。
“那這個銀泰商場前身可能就是育嬰堂,死了太多的嬰兒,所以這地方怨氣十足。”厲笙歌說道。
“可這跟我們調查的衣服店有什麼關係呢?是不是這是另外一回事,我們跟蹤的人,根本不可能住在這兒。”我嘆道。
閆至陽想了想,說道:“我認為以那個楊力的能力,根本不可能發現我們跟蹤他。所以並不是故意引我們到這兒來的。我猜,他原本想回的地方就在這附近,只是因為這個廣場邪氣太重,居然在晚上出現了鬼打牆,或者是故意為之的鬼打牆,讓我們迷路,找不到他。”
“你這說法真新鮮,鬼打牆還分是不是故意,這鬼幹不幹活難道也看心情?”我笑道。
“你倒是別不以為然。”閆至陽說道:“我們迷路絕對不是偶然。一定是有東西作祟。我問你,你說的幻境裡最後出現的人還是什麼,看清了那人的樣子了麼?”
“看清個屁啊,你給我打斷了。”我嘆道:“但是我覺得那個育嬰堂管事的不是什麼好東西,因為這貨好像是把嬰兒帶出去,想要販賣似的。”
“來阻止的人會不會是當年巡捕房的警察什麼的?”厲笙歌問道。
我使勁兒回憶了一番,還是想不起剛才看到的那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於是搖了搖頭。
此時,一旁的乾脆面君說道:“找不到人就不要繼續了吧,大不了明天再去那壽衣店唄。”
“算了,現在都快一點了,我們也都累了,趕緊走吧。”閆至陽說道。
於是我們便轉身往門外走。就在這時,我突然間發現一道手電筒的光芒從身後傳來。
我冷不丁一回頭,見倆值班的保安正從電梯裡出來,舉著手電照我們:“誰,誰在那兒?”
糟了,被發現的話我們會不會被送警察局啊?
“閆至陽,這地方是不是有監控?”我低聲道。
閆至陽看了一眼監控,說道:“沒亮,估計剛才是你那夢境透析術的磁場干擾了這些訊號。不用理會他們,我們出去。”
於是我沒停下腳步,而倆保安繼續喝道:“誰,站住!”
厲笙歌立即站住,轉身丟出兩枚飛鏢,似乎擦著保安的帽子飛了出去。
倆人嗷嗷地發出兩聲驚叫,帽子落地,毫髮無損。但是倆人已經嚇尿了,紛紛跪地。
看到倆人都跪了,我們立即趁機逃了出去。
等回到住處,我們仨收拾睡了。第二天一早,閆至陽便將我跟厲笙歌給喊了起來,繼續去找楊力。
但是這次去找楊力,這貨依然什麼都不說。為了不太過顯眼,我們決定再去銀泰附近,問問是否周圍的居民見過楊力這個人。
再度到了這銀泰百貨附近,卻見白天的感覺跟晚上十分不同。白天人來人往,大廳裡燈火通明,一點沒有晚上的陰森氣氛。
唯一一樣的是,這地方依然都放幾遍《寶貝對不起》,聽得人心裡彆扭。
我聽了這歌,忍不住抓了旁邊一個店面的銷售員小姐問,你們這為什麼放這麼老的歌,聽得人怪煩人的。
但是銷售員尷尬地笑了笑,擺了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