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往村子裡走的時候,剛繞到斷崖邊,就瞧見那女村長站在院子外頭,正跟一箇中年村婦聊天。見我們走過去,還熱情地跟我們打招呼。
閆至陽對著她微微笑了笑,我心中暗啐,心想真能裝逼。
我們剛想繞過她走過去,趙菲便喊住我們:“兩位帥哥從哪兒來啊?怎麼還沒走啊?”
閆至陽笑了笑,沒搭理她。走過她身前之後,我問道:“閆至陽,我看這村長總覺得怪,但是也看不出什麼問題,起碼身上沒什麼鬼氣。”
“沒鬼氣不代表沒問題。”閆至陽說道:“昨晚那紅衣女人可能就是她。我感覺這村長見沒害死你,還是得下殺手。”
“你說她的目的是什麼,不會是也認識你,知道你的來歷,也想殺了封靈契的主人?”我問道。
“不清楚,不過我想很快就結果了。”閆至陽說道:“不出今晚。”
“你怎麼知道?”我疑惑地問道。
閆至陽笑了笑,並沒說話。
下午時候,老道跟安修蘭也回來了,表示一無所獲,沒人告訴他們關於先賢的更多資訊。
意料之中,我們也不覺得有什麼奇怪。於是我們各自回了屋裡休息。
閆至陽立即躺倒在課桌上又睡了過去。我無語地看著他,推了他一把:”閆至陽,你怎麼又睡了?!”
閆至陽翻了個身,說道:“別怪我沒提醒你,現在不睡,晚上更別想休息了。”
“為什麼啊?你覺得今晚村長又會下手?”我問道。
“對啊。”閆至陽說著,翻身去睡了。
我也滿心疑惑地躺在課桌上,卻見乾脆面君從外頭回來了,一身溼淋淋的。
我驚訝地翻身坐起來,問道:“乾脆面君,你去哪兒了?怎麼身上這麼溼?”
“別提了。”乾脆面君說道:“我自己去河裡洗了個澡。”
“你這怎麼想起要洗澡?”我笑道。
“不跟你說了,我先擦乾。”說著,這貨自己拿著毛巾在一旁擦水珠。
我不解地看著它,覺得來哈尼村之後,所有的人,包括這隻浣熊都有點奇怪,行為詭異。
等乾脆面君忙活完了,我問他到底去了哪兒,這天也不算太熱,怎麼還自己跳河裡洗洗澡去了?
乾脆面君也沒理我,縮在一旁睡覺去了。
我自覺沒趣,也就住了嘴,躺在課桌上回想這陣子怪事。躺著躺著睏意襲來,迷迷糊糊也就睡過去了。
不知睡了多久,我在夢裡覺得有人正在推我。於是打了個呵欠醒過來,瞧見閆至陽已經背上揹包了。
“幹嗎去?”我問道。
閆至陽示意我噤聲,然後對一旁的乾脆面君招了招手。乾脆面君也立即跳了過來。
“怎麼神神秘秘的幹什麼去?”我低聲道。
“跟著乾脆面君走,我們去找真正的村長。”閆至陽低聲道。
“什麼,還有一個村長?”我驚訝地問道。
閆至陽點了點頭,並沒解釋。我問他是不是帶上老道跟安修蘭。閆至陽搖了搖頭。
我於是疑惑地跟著乾脆面君和閆至陽鬼鬼祟祟地出了門。
但是,乾脆面君一路領過去的路,就是特麼村長家的路,也沒見去往別處。
等到了村長家後,乾脆面君繞到後頭,找到了一處小洞口。
我無語地看著那被草叢圍繞掩蓋的洞口,低聲問道:“這是狗洞吧?”
看到這個,我突然明白乾脆面君為什麼洗澡了。估計這貨鑽了狗洞。
乾脆面君指了指側門,低聲說道:“我發現村長家留著側門,而且那門還沒上鎖,只是從裡頭插住了。但是其他村民家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