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還有一條破牛仔褲。
我眯眼看了看那孩子,總覺得不對勁,那孩子滿身寒氣,身上散發著一種說不出的怪味兒,很髒。
“你們看那個小孩子。不對,應該是個小鬼。“我指了指那口井。”
但是等寧思跟陳清姿轉過身去看的時候,卻見小孩子的鬼影已經沒了。
“看到什麼了?”陳清姿問道。
“剛才有個小孩子在水井口的地方坐著,你們都沒看到麼?”我問道。
“小孩子?沒看到,”陳清姿說道:“你看錯了吧。”
“剛才我也沒看到。不過如果有什麼小鬼出現的話,我們還是過去看看,指不定那口井有古怪。”寧思說道:“進村的時候倒是沒注意到那口古井。”
我們仨於是上前去看那口水井。往裡一瞧,水還算清澈。但是提水的木桶好像擱置了許久,已經破了個洞。
“好像沒有看到過村子裡的人來村口提水。”我回憶了一下說道。
寧思看了看古井的頂棚,說道:“我上去看看。我好像是覺得頂棚上擱著什麼東西。”
“這個怎麼上去,頂棚距離水井口三四米高,而且是茅草跟木頭搭起來的。當時估計是用梯子爬上去安置上去的。你怎麼上去看?當心塌了會掉水井裡。”我說道。
陳清姿瞥了寧思一眼,說道:“我看寧思妹子體重也不過百,用攀援繩子吊著自己上去看看也沒什麼。”
“這——”還沒等我勸說,寧思已經準備上好繩子,用力一甩,勾住橫樑,身體一縱,便飛上了頂棚。
不知寧思在橫樑裡找到了什麼,伸手摸索半晌,將橫樑上的東西摸出來抱在懷裡,便將繩子往下放。可剛放到井口的時候,那已經被風雨摧殘得差不多的頂棚突然晃了晃,塌陷了下來。
我吃驚不小,立即上前去拉寧思,正好抓住她的胳膊。此時,頂棚的木頭跟茅草頓時全部落了下來,砸到我的後背上,差點兒給我砸岔氣兒了。
“豆芽,寧思,你們沒事吧?!”陳清姿上前將砸在我身上的木頭跟茅草都搬開。
我回過神兒來,拉著寧思的胳膊,將她慢慢拉出井口,累了個半死:“我說寧思,你看著也不胖啊,怎麼那麼沉??”
寧思抓著古井邊緣爬上來,擦了擦額頭冷汗:“哪兒啊,我是覺得這盒子好像挺沉的,不是我的重量啊。“等把寧思拉出古井,我瞧見她手中的盒子,無非就是一本書那麼大小。
就這東西,還能那麼沉?我不解地上前接過來,瞧見那鐵盒子普普通通,都生鏽了。上頭有一把小鎖,看起來也不結實。
果然不結實,因為我上前一拽,這鎖居然被拽了下來。
開啟鐵盒子,我瞧見盒子裡放著一卷錄影帶。這錄影帶像是好多年前的東西,也不知道錄了什麼。
“這地方怎麼會有錄影帶?“我皺眉道。
沒等多說,幾個村民趕了過來,看到我們坐在古井邊,古井上方的茅草頂棚也都落在地上,便上前問怎麼回事。
我趕緊將錄影帶藏了起來,跟大家說本想打點水喝,結果不知怎麼,這草棚頂就塌了,差點兒給我們砸死。
於是有好心的大叔請我們回家吃中飯。
“這古井的水不能喝。“那大叔說道:”早前有個孩子掉井裡淹死了。但是一開始我們都沒發現。後來發現的時候,井水都有味兒了。孩子死了,這口井邊兒就總有怪事。以前水井邊長了一圈七星草,我們當地的一種開花的藥草,但是出事後,草都沒了,全都枯死了。所以我們感覺這水井的水有毒,不能再喝了。“於是我追問那死去的孩子是誰。大叔說也是村裡的一個小男孩,不知怎麼玩耍的時候掉水井裡去了。但是當時水井邊沒別人,大家也是猜測他是失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