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去了,這是賓館的蚊香。”我立即說道。
陳清姿呵呵笑道:“第一次聽說蚊香還有茉莉花味的。”
我也頓時尷尬了。
閆弈城說道:“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對了韓笑,你見過我二哥了麼?”
我嘆道:“沒有,被厲姐姐派來的人擋住了。”
於是我將前後發生的事情跟閆弈城和陳清姿簡單講了講。
陳清姿皺眉道:“什麼,我師父會阻攔你去拿著神器換閆至陽?”說著,她冷笑道:“倒也是可能,現在閆至陽奇怪得很,誰知道他到底跟鬼蜮有沒有關係。指不定你這次去了,就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
“問題是現在其他人怎麼樣了。“我擔憂地說道:”我師父,閆大哥他們都不見了?你們怎麼會遭遇伏擊?“”可不是一般的伏擊。“閆弈城冷哼道:”那是天絕陣!是很厲害的陣法。道長跟大哥為了護著我們陷入陣法,所以我倆只是輕傷。“”那你們在哪兒遇到的伏擊?“我問道。”沒進蓬萊的時候。“閆弈城說道:”要不我們現在就去找找他們看看!“我想這也是,不然坐立不安的算啥。
於是我們仨簡單吃了點東西,就立即返回閆弈城說過的那個地方。
然而沒走出多久,乾脆面君便湊我耳邊低聲道:“身後有人跟著。”
我一聽立即警醒了起來,放慢腳步佯裝跟陳清姿說話,扭過臉去的時候,瞥了一眼身後。這一瞥還真看到一個人鬼鬼祟祟跟在後頭。
其實也不算鬼鬼祟祟,是亦步亦趨,挺奇怪的,說不想我們發現吧,他跟得還挺近的。想我們發現吧,還有點鬼鬼祟祟。
等轉過一處街角的時候,我忍不住回身上前,將那人拽了過來。
不過那人卻沒有躲,而是被我拽到跟前來。
“什麼人,跟著我們幹什麼?!”我喝道。
“是我。”那人摘下鴨舌帽,抬起頭來。
我一看這人的臉,不認識。這是個喬裝改扮的女人,穿著中性的運動服,但是頭髮很長,長得漂亮。不過那一雙眼睛倒是有些熟悉。
“張妤婕。”女人一笑,眉眼彎彎。
我一聽這名字,氣兒就不打一處來:“你特麼的,害我還不夠啊還跟著我們想幹什麼?!”
張妤婕聳了聳肩:“我害你了麼?我哪兒害你了啊?”
“你——”我無奈地說道:“那你這次跟著我們幹什麼?”
“帶你們去找你們想找的人。”張妤婕說道:“我已經把他們安置到了安全的地方。”
“你?”我疑惑地打量著她:“你為什麼要幫我們?”
張妤婕笑了笑:“我是師父的弟子,你們又認識師父,我為什麼不能幫你們。”
陳清姿疑惑地看著她:“我怎麼不記得你呢?我也沒聽說過你。”
張妤婕冷哼道:“我也不認識你啊。你誰啊?”
“我是厲笙歌,我師父的徒弟!”陳清姿說道。
“哦。”張妤婕說道:“沒聽說過也正常。我早三年前就離開師門,過自己的生活了。只是師父待我極好,這次讓我幫忙,我當然出手幫一下。我在蓬萊做了三年生意,這邊的大大小小地方瞭如指掌。藏幾個人當然很簡單。你們可以不信我,那你們就自己花時間去找唄。要是找不到,或者再被人伏擊了,也別怪我。”
閆弈城說道:“我看她沒有說謊,我們去看看。”
我思量片刻,也點頭答應了。於是我們仨跟著張妤婕走街串巷,到了市郊一處廠房外頭。
我看了看那廠房,貌似是造塑膠模特的。
大院子裡頭各種斷肢殘臂,遠看逼真得嚇人。
然而進了二層院落,院子裡更是驚悚,地上不少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