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乾柴烈火的緊要關頭,她的手機鈴聲響了。 她摸過手機一看,頓時柳眉緊蹙,還對我做了個禁聲的手勢說:“是徐富貴!” “接吧,”我停下來對她說。 她當即點頭,坐起來接通電話... 我看著她纖細而性感的腰身,心裡一陣衝動,忍不住從後面抱住了她,一邊吻她,一邊... 她渾身一怔,趕緊按住我的手,另一隻手顧著電話,只能轉頭衝我使眼色,讓我別鬧。 “啊...在聽...怎麼了?”她呼吸急促,卻努力保持著平靜,問著電話那邊:“出什麼事了?” “好,”她俏臉一變,應聲掛了電話:“江辰,徐富貴來了。他帶了人,要找你看事。” 我依舊有些不依不饒,可她抿嘴將我一推:“別鬧...他們都已經到門口了。” 無奈,我只好親了她脖頸一下,才戀戀不捨的鬆開了她。 “快起來,換套衣服下去見事主,”思雨裸足下床,都沒顧得上穿拖鞋。取來衣服和外套遞給我說:“我就不陪你下去了,我想先睡一會!” “好,”我起身換好衣服,在她額前一吻:“那你等我。” “嗯,”她點點頭,縮回了床上。 我下樓開門,沒曾想......徐富貴帶來的,居然是張靜雪這個麻煩。 我起初還以為徐富貴,會帶來陸家的人,現在我當即一愣:“怎麼會是你?” 她居然還笑:“江少爺...真沒想到,原來你就住在這。” 還不等我將門大開,她就擠了進來...拖鞋也不換,一副自來熟的樣子。 “少爺,對不住啊,”徐富貴歉意的說,自從古墓事件之後......張靜雪被他父親關在家裡,禁足了一段時間...出來以後,她的確也不在外面亂跑了。但每天都去徐家,打聽古僵的事情,還纏著徐富貴來找我。 可徐富貴知道我在閉關,就把這麻煩,推給了陳西南,甚至給了她古董街的地址...... 原來陳西南說的麻煩,就是她! 我頓時恨的牙癢...說起來,要不是這個禍害,當初我們儘早離開古墓...說不定還能阻止納蘭家炸燬墓口...西周哀王,也不會現世! “如果是她看事,”那我搖頭:“你們去找別人吧!” “別啊,”張靜雪忙說:“我覺得這事,只有你最可靠。” “我?”當即苦笑:“可我沒時間看你的事。” “不是我,是我同學......而且,那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你必須去看看,況且,”張靜雪說:“這是陳西南讓我來找你的,他說你一定會看這事。” “陳西南讓你來的?”我在意的問:“你同學姓...” “姓陸,”她眨眼說道:“具體的,我們邊走邊說吧!” 隨即大大咧咧的拉我出門,只說現在事情緊急,已經是刻不容緩。 我當即無語:“那你怎麼早點不來?” 她一撇徐富貴,埋怨:“還不是他,不肯給我帶路。在他家軟磨硬泡......直到現在,才肯帶我來找你。沒想到看個事,搞得跟毒品交易似的。” 徐富貴尷尬的道歉:“少爺,對不住啊!” “沒關係,”我一拍他的肩膀:“回去休息吧。” 隨即我發了個資訊給思雨,才和張靜雪上了車...等她開車上路,我才問起:“這個陸家,出了什麼事?” 張靜雪一邊開車,一邊詳細說起,她同學叫陸曉萌......家裡是書香門第,她父母原本都是大學老師。父親交語文,母親是交英語的......後來,她父親七年前,請人動過祖墳風水之後...就聽信了那個人的話。辭職經商...七年下來,現在已經是上京展露頭角的富商。 可是年後,他們回家拜祭祖墳,卻鬧了邪事...就在回上京的那天,陸曉萌的父親就昏倒了。整個人發著高燒,渾渾噩噩的,嘴裡不斷的說著胡話......送到當地醫院,怎麼醫治,都不見好轉。 我當即一愣:“這麼說來,事主不在上京!” “是啊,”她點頭說:“倒也不遠...開車的話,天亮以前就能到!” 那也是六七個小時的車程......我沉眉試探:“這事,你為什麼不直接找陳西南去看?” 她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