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詩音擔心道:“你不會是把表,掉在了除魃的現場吧?” “我,”我也懵了:“我也不確定,我要知道在哪掉的,我當時不就撿回來了嗎?” “你,”黃詩音沉眉一皺:“你太大意了.......上次項鍊的事情,你還不長教訓!” “我也不想,”我心裡也悔不當初,甚至想起:“那個導購員早前也跟我說過,表扣鬆脫,可我,可我忘了這事........早知道這樣,我出門以前,就該把身上的飾品,全都摘下來才對。” “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黃詩音抓著我的肩膀,身化陰風,藉著陰陽傘,形聚到了鬼樓。可我們從一樓找到天台,又一次從天台跳了下去。 就這樣前前後後找了四五次,依舊沒有找到那塊表。 其實那塊表,鑲有鑽石,微光之下應該是很容易察覺的,可這四五次找下來,卻絲毫沒有發現。 黃詩音最終只盼:“希望你的表,是來之前就掉了!” 我也只能這樣期望了.......隨即和黃詩音躲在陰陽傘,回到了宿舍。 這一夜,我輾轉難眠,總感覺留下了一個致命的破綻,表被旁人撿到還好,畢竟我真的很低調,從沒炫耀過。 除了納蘭雪以外,沒人知道我有那麼一塊表.......可這表要是落在納蘭雪的手裡,那我可就完了。 “別想了,”黃詩音安慰:“就算在名貴的表,也有一模一樣的,你那又不是唯一的一塊.......明天去重新買一個,不就矇混過去了嗎?只要不是現場被抓現場,就好了!” 這話明顯是說來安慰我的,但眼下除此之外也沒有別的辦法。 第二天上課,我整個人都是心不在焉,胖子和納蘭倩柔都當我是昨晚醉酒後,表現出的無力感.........不過今天很奇怪,納蘭墨淵居然沒來授課。 直到下午,班上的人,向代課老師和納蘭倩柔那打聽才知道,原來昨晚納蘭墨淵回到家裡,就吐血了! 我不難想象......他昨晚捱了白俊羽一拳,其實受了很重的內傷,胸口都已經骨裂.....只不過是掐了咒,強撐到了最後而已。 對於這些事,我沒有表現的太過在意.......不過經此一役也讓我意識到,在周密的計劃,也有出錯的時候。 這種虎口奪食,在納蘭家眼皮子下搶屍的事情,斷然是不能在做了,一定要想辦法,敢在納蘭家的人之前,解決白俊羽。 可不借用納蘭家的人,我該怎麼找到白俊羽? 就在我犯愁的思緒間.......黃詩音心念傳來:“根本不用去找,今晚就去鬼樓,一定能找到他!” “嗯!?”我頗感詫異,一來是驚奇,黃詩音居然一直和我保持通靈。 想了想倒也是,丟了手錶這件事,無異於是個致命傷。 可我更覺驚奇的是:“你怎麼知道,去鬼樓,一定能找到白俊羽?” 黃詩音也不隱瞞:“因為殭屍的獸性!” “沒錯,”我懂了:“殭屍視野極差,獸性下更習慣生活在自己熟悉的環境中。” 黃詩音冷笑一聲:“沒你想到那麼複雜......道理很簡單,狼若回頭,不是報恩就是報仇!” “你是說,白俊羽回到鬼樓,為的是等納蘭家的人今晚再去?他要報仇?”我有些難以置信,但想了想,卻很有道理。 昨晚從白俊羽發狂的樣子的來看,明明就是我分割了戰場,拉走了他.......殭屍以怨為力,其怨恨,原比怨靈更強。 既然確定了白俊羽在鬼樓,這一下午我想的都是如何對付他。 下午散課的時候,我剛出外院,就拿到了姜靈寄來的快遞。 還來不及拆封.......就恰巧看到七房的人,全都開車,排在浩蕩的長龍回來了。 納蘭雪也在其中,看到我後,她當即叫人停車,下來問我要不要一起回內苑吃飯。 我搖了搖頭,謊稱昨晚喝多了,整個人都不舒服,想回宿舍休息。 “那好吧,”納蘭雪也不強求,看了看我手裡的快遞包裹,上面寫著寄件人姜靈,頓時俏臉略顯醋意,轉身就要回內苑。 “別走啊,”我拉著她,又不好直接開口問....只能佯裝關心:“你吃了飯,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