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沉眉深皺,心裡不禁有幾分忐忑,總感覺這事,我還有什麼地方沒有想通。 “這第一已經是後半夜了,再晚又得拖到明天,”胖子自告奮勇的說:“如果你是擔心納蘭柔弱今晚去不了,我,我可以啊!” “你!?”我驚訝的看著他,心裡倒不是說輕視他...就他那樣,只怕看到廁神的尊容,準保就把他給嚇暈過去。 不過,等等...我恍然想起,這樣不是更好嗎? 如果納蘭柔弱不在場,要在胖子眼皮下收走廁神的這股怨念,反而變得簡單了...我當即決定:“那好,你和西裝男帶上東西,在後山等我。” “等你?”胖子狐疑的問:“你要去那?” “我總感覺這戶村民隱瞞了什麼,我想出去打聽一下,”說著,我拉開了行李箱,從裡面拿了兩條煙! 隨後也對胖子囑咐了幾句後,便率先離開了小屋...農家大院,這圍牆並不高。 對於現在的我來說,根本不用借輕身咒,只借牆面一瞪,便爬上了上牆頭,翻身落地去追那些早前離開的村民。 依照村裡的小路根本還沒走多遠,就聽到一個年輕的醉鬼說著酒話,滿口抱怨的說:“這大晚上的,幫他那死老頭忙前忙後,連頓酒都沒有招呼請吃...媽的,以後再有事,勞資絕對不會來幫忙。” 這種醉鬼,顯然就是最容易下手套話的目標。我趕忙追了上去:“大哥,別急著走啊!” 他醉醺醺的回頭:“你,你誰啊!” “我啊,”我謊稱自己就是大叔家的遠親,剛才村民幫忙,大叔還沒來得及酬謝,所以特意讓我追上來給今晚幫忙的鄉親們送條煙。 說著我將手裡的煙遞給他...醉鬼接過煙,一看這煙的牌子頓時笑的嘴都合不攏,還不禁呢喃:“都說這老楊,這些年悄悄摸摸的上山打野味,賣給鎮上賺了不少錢,沒想到今個倒是捨得出血了!” 我呵呵賠笑:“那還不是大叔說,今晚你出力最多,必須給你塞條好煙!” 這高帽子一戴,醉鬼越發得意了:“那是...沒有我,他們誰敢踏足禁區?” 我滌然一驚:“你們是在禁區,才把人找到的?” “嗨,”醉鬼擺了擺手:“想都不用想,老楊她女兒跑了...準保就是在那片禁區。” 我狐疑的問:“老楊他女兒,沒手沒腳的,怎麼會跑那麼遠?而且她到禁區幹嘛?” 問這個問題的時候,我心都緊張到嗓子眼了...因為我確信,人無緣不聚,鬼無怨不來。這當中必定有什麼我忽略的地方。 好在醉鬼拿著煙,對我絲毫沒有芥蒂...還細說起了以前,村裡都是以打獵為生。隨著外面的時代在進步,那些大城市裡的人生活好了一些。就貪婪的追求起了口舌之慾,喜歡吃這野味。所以早些年的時候。 村裡以打獵為生,的確有不少村民致富,也就是在那會,很多村民賺了錢都搬離了,去了大城市買房,還有的下海經商。 現在僅剩的十來戶村民,那會下手跟風的晚,所以白白錯失了機會...老楊那會可不甘心,看到別人致富,他眼紅的跟什麼似的。 可是後山的野味也有打完的時候,被前面致富的人已經獵殺的差不多了。 而且當時,大量捕捉野生動物還一度引起了鎮上相關部門的注意。還多次到村裡阻止,也派了人下來做村民的思想工作。 可老楊他不甘心啊,看著別人在大城市生活的風生水起,他心裡就很不是滋味...後山沒有野味,但禁區肯定有啊。 畢竟早前村裡那些人,雖然貪心的打獵售賣,但是他們都礙於村裡的禁忌,不敢踏足進去。 老楊就動了心思,讓他十幾歲的女兒去禁區打獵...好幾次被村民發現,他都謊稱是小孩子不懂事,自己誤入得禁區。 結果,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邪的?這夜路走多了,終歸會撞邪! 報應很快就來了,那天村裡聽到後山禁區傳來一聲慘叫...村民聽聲就感覺像是老楊家閨女。 大家急匆匆的上山,就看到她閨女成了一副人豬的樣子。 “人豬!?”我滌然一驚,起初只當這醉鬼把人蛆說成了人豬。 醉鬼的表情也是尷尬:“我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