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個魚死網破,要麼來個絕地逢生,女人,我說的對嗎?”
隨即呵了一聲,也不等她開口說話,突然撩袍站起身朝她走近,“啪!啪!”兩聲,將她背上三穴盡數解開,破開她的護身真氣,“本少主的地盤,絕不容忍鳳翥宮任何一樣東西存在,女人你記住我說的話!”當然,除了另一樣東西外!
“你放過擎蒼!”輕雪則是後退一步,急急退到門邊,望著那張冰冷異常的臉:“放了他,看在我救過你的份上!”
“不可能!”男人搖頭,唇角帶笑,利眸中閃著銳光:“你是代嫁之身,頂多算我的一個暖床奴罷了,你沒有資格讓我放過你的老相好或是主人,女人,你要知好歹!”
她當然知好歹。見無話再說,臉色一沉,不再理他,疾步往外面走,“啾,啾。”擎蒼的寶貝獵鷹立即嘶叫著朝她俯衝過來,撲騰著讓她救它的主子。
庭中,擎蒼還在與那幾個高手顫鬥,一會飛到瓦上,一會飛簷走壁,就是難以脫身。
她看著,知擎蒼雙拳難敵眾手遇到了對手,難以施展魔音脫身。又見凌弈軒部下的攻勢越來越猛,步步相逼,執意要將擎蒼生擒,遂心念一動,取了腰上的苦竹排簫,吹響。
驟時,那些個正對擎蒼步步緊逼的高手手中的就劍猛的一顫,心臟有了一瞬間的刺痛。
“那我先走了!”擎蒼對輕雪投來快速一瞥,借這一瞬間立即飛上屋簷,躍出好幾丈。
輕雪寬慰一笑,突然捂住胸口撐在廊下,吐出一口紅豔豔的鮮血。
“別追了!”站在她身後的凌弈軒對緩過神來的部下一聲厲呵,制止他們再做無謂的追趕,俊臉陰沉得厲害:“只要出了這山莊,外面就是他的天下,我們無法追得上,你們先退下!”
“是。”
他這才看向吐出一口鮮血的輕雪:“想不到我解了你的真氣,你仍能吹響這魔音,看來擎蒼在你心目中的地位的確非比尋常!”
輕雪站直身子,大方笑對:“如果沒有他,就沒有活到今日的雲輕雪,這份恩情只怕少主一輩子也體會不到!”
“該死!”凌弈軒的臉色陡然變得很難看,繼而笑起:“好一個恩重如山,點滴相報!那好,本少主就再給你一次機會去報恩!”
“……”她望著那雙眼睛,心頭頓時警鈴大作。他說這話什麼意思!
翌日傍晚,睿淵的人過來接人赴宴了。
睿淵並沒有親自來,只是派了府裡管事,遣了豪華大馬車來,帶話說一定要請到凌大少主去府上赴宴。
兩輛馬車,一前一後,往睿淵府上轆轤而去。
張燈結綵,夜風送暖,東京的東陽王府此刻紅燈籠高掛,大擺壽宴。這一日,正是納太妃五十壽辰。
馬車門開啟,一雙稍顯小巧的男靴探下馬車。
“凌少主,這邊請。”王府老奴卑躬屈膝站在門口恭請,將下車來的貴公子往王府裡帶。
穿一襲剪裁十分得體的石青直地納紗袍,腰束漢白玉,臉白如玉的翩翩公子禮貌頷首,望一眼府邸門口高掛的“東陽王府”四個大字,邁步走進去。他的身後,還跟了幾個家奴。
他一直不出聲,靜靜打量王府的地形,靜靜聽著王府老奴低頭哈腰的介紹。
末了,老奴帶他在一金碧輝煌的正殿站定,道:“請凌少主在此稍候。”
“嗯。”他輕輕點頭,落座,清冷的眸中閃過一抹驚訝。
他有一雙修長嫩白的纖手,一雙清波盪漾的水眸,一張不點而朱的紅唇,而後抬首望高堂上的仙童祝壽圖,將臉上所有的情緒都斂去。
半刻後,有僕人恭請他去納太妃擺壽宴的潘鳳宮。
他走過去,遠遠就看到露天戲臺後的亭子裡坐滿了皇孫貴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