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輕點,我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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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似乎要高潮了,她痛苦的哀求著,表情卻非常興奮,螓首高昂,玉背直挺,纖細的小腿撐在床上,將修長的大腿和豐滿的臀部抬起來,略微挺著胯部,整個下身肌肉痙攣的緊繃著,好像在迎合對方最後的衝刺,“咵咵……”
彷彿洗衣服的聲音,我仔細向妻子身上唯一的布料看去,柔軟的包臀內褲已經被她氾濫的Yin水打溼,被她瘋狂的動作撐起一個氣囊,臀部的每一次晃動都將氣囊打在她的私|處。打在不光如此,床單也被Yin水和香汗弄得潮乎乎的。
“叔叔,不要摸,不要啊!我要去了,要去了……”
妻子把手從枕頭下伸出來,胡亂的在細嫩的Ru房上抓了幾下,接著發出“啊……”
的一聲悲鳴,她無力的躺回床上,能夠清晰的聽到水流出肌膚的聲音。
她竟然潮吹了!如果不是親眼看見,我是絕不會相信有些性冷淡的她能潮吹,更不能相信的是自始至終沒觸碰一下性器,她都潮吹了,這讓每次在她身上累的半死還早早交槍的我情何以堪?我顧不得想那麼多,客房內香豔的場面也讓我噴了出來,射在了客房門外的牆上,我疲憊的閉上了眼睛。
“新郎官,起床啦。”
我睜開眼,表妹正在床邊穿衣服,她笑嘻嘻的叫醒我。
“漪涵,昨天夜裡有沒有聽到什麼異常的聲音?”
我焦急的問。
“異常,就你最異常,對著人家來了那麼多次。”
表妹有些害羞的說。
“昨天夜裡我一直抱著你睡的?”
我問。
“是啊!討厭,抱得那麼緊,都喘不上氣了。”
表妹此時真像一個剛出洞房的新媳婦兒。
大腦中“嗡……”
的一聲,真不知道昨天夜裡是真實還是做夢。我拉著表妹去了客房,妻子卻不見了。
“她人呢?”
我急切的問。
“不知道,一早就不見了。”
表妹又好奇的在客房裡摸索。
床單!內褲!這些在昨天都打溼了,妻子應該會洗,我開啟洗衣機,裡面果然看到了準備洗的床單,卻找不到內褲,那條溼透的粉色內褲在哪呢?
表妹抱著我的腰,俏皮的用細嫩手指摩挲著我的臉,拉了拉我的領口。“找什麼呢?新郎官婚後第一天就想洗衣服啊?先把這件脫下來,洗衣機會給你絞變形的。”
對,內褲怎麼會放在洗衣機裡洗?我立刻又看了看空空的洗衣盆,難道昨天夜裡的香豔場面都是夢境?夢境又如何,難道我期待妻子是個披著性冷淡外衣的淫娃麼?
說不出是安心還是失望,一股憋屈的氣堵在胸口喘不出來,似乎表妹心頭的大山移給了我,我不經意朝陽臺望了一眼,正好瞧見了那隻粉色的內褲……
發現新線索的我跑去摸了一摸,內褲竟然是乾的。對了,還有最後一條線索,我回到客房的牆外,摸索著剛貼不久的牆紙,光滑的牆紙給了我一個準確的答案。
切,都射了六次了,Jing液稀得跟水一樣,能找到精斑才怪了呢,我立刻否定了牆紙的答案。
“你嫂子人呢?”
我對著依舊在陽臺的表妹喊道。牆紙給的答案我也不滿意,昨天夜裡的記憶如此的清晰,怎麼會是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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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了不知道了麼,你怎麼啦,一大早起來就神經兮兮的。快過來。”
表妹召喚我。
是啊,我是有些神經了,努力的尋找線索,努力的證實昨夜所看到的一切,是想證實妻子的淫蕩還是自己的無能?現在所擁有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