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究竟是什麼人?”他終於問道。
看來李臻與他什麼都沒說,只說奉她之命去救他。
她不緩不急的說道,“瑞王府中曾有一女,因為長相酷似東盛已死公主鍾離月,轟動一時甚至得皇上親自洗脫清白。”
如星眸色深邃明亮,她盯著上官珏,“那個人就是我。”
上官珏早已在她說出前半句的時候就已經驚訝萬分,直到她說出最後一句,他心中已經完全明瞭。
凌清然,帝都只怕現在無人不曉。
知道了她是賀蘭楓的人,他微微頷首,“原來是凌姑娘。”
是的,她雖然是賀蘭楓的人,可是到底毫無身份可言,那幾分禮遇也只不過是衝著賀蘭楓而已。
他眼中的桀驁不馴,並沒有隱藏,她看的清楚。
“我想李臻已經將現在的情況都告訴了將軍,眼下情況危急,是否能順利度過此劫還要仰仗將軍。”時間不多,她直接開門見山。
上官珏輕笑道,“這個不用凌姑娘擔心,我自有辦法。”
她輕聲一笑,“哦?不知道將軍可否說來聽聽。”
上官珏笑著說道,“姑娘只管等著我將何武那老匹夫的首級取下就是。”
言下之意,她不必過問太多。
她也不氣,抬眼著有意味的看了上官珏一眼,“駐地守軍本已人心渙散,論驍勇亦是比瑞軍差之遠矣,取下何武的首級不在話下。即便是我若是想要他的狗頭,也並非難事。”
她的話頓時讓上官珏臉色一變,眉頭輕鎖的看著她。
唇邊的笑意一直沒有隱去,她繼續說道,“能在幾萬人看守的地方救你出來,要殺區區一個何武,將軍以為我做不到嗎?”
上官珏唇角微動,她卻沒有給他機會說話嗎,繼續說道,“可是,我們將要對付的不是何武,而是與何武密謀已久的兩國同時侵略的大軍,將軍,你覺得你的兩萬人能抵擋多久?”
上官珏頓時大吃一驚,不由得眼角瞄向李臻,這個情況李臻已經在來的路上跟他說過了,可是他卻沒有相信
此時一聽凌清然的話,也是如此,他有些將信將疑。
“姑娘,怎麼有如此把握,自己推斷的都是真的?”
凌清然輕笑,“因為我見過了,他們留著我,便是想在兩軍陣前以我要挾王爺。”
上官珏頓時不做聲了,眉頭緊皺,心中波濤暗湧。
他沒想到何武真的如此喪盡天狼,通敵叛國。
“將軍是王爺信任之人,何武敢對你動手,你以為他只是因為與你一時發生口角嗎?”她搖頭,“不是,他下了決心算計你的一刻,便已經決定破釜沉舟了。”
“可是,我如何相信你?”上官珏仍舊有些懷疑她的身份。
畢竟沒有見過她,況且王爺又怎會帶著一個女人出征?
她心中早就料到,慢慢的站起身,來到他的跟前,雙手脫著一物到他的眼下。
“這個你可認得?”她微笑說道,此時第一束陽光升起,那枚黃金令牌發出奪目的光。'。zIyuge。'
上官珏當即倒吸一口冷氣,當即失聲叫道,“這是王爺的令牌!”
隨後抬眼盯住凌清然,“難懂你就是王爺口中,必須要保護好的貴人?”
凌清然雙眸一頓,原來他早已經安排好了一切。
“敢問將軍,這金牌可還有第二個?”她說道。
男人堅定的搖頭,“只此一枚。”
她沉默點頭,雙眼含笑。
上官珏赫然清醒,頓時單膝跪地,“剛才屬下多有冒犯,還請姑娘寬恕。”
想起,王爺臨行前的囑託,他頓時再無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