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是匕首什麼的,而且人數之多讓人無法不在意,“最近別打工了,儘量跟我們待在一塊兒。如果他們敢再來我絕對不會放過他們!”手中的筷子被硬生生折斷,輕而易舉。
“花道,”洋平嘆了口氣,“你沒法出手,況且如果有下次我也會去報警。”
櫻木花道咬著牙,“洋平,他們到底是什麼人?你知道他們是誰是不是?你究竟惹上了什麼麻煩?”
就在水戶洋平和櫻木花道的對視中敗下陣來準備隨便編點什麼矇混過去的時候,仙道的聲音傳來過來,“你得先去處理你的傷,洋平。”
“這麼快就錄好口供從警察局脫身了?”洋平頭也沒回。
“受害人都跑了還錄什麼口供?”仙道的語氣不是很好,“先去處理你的傷,然後我們再談別的事。”
“沒什麼好談的,這點小傷我會自己處理,就不勞煩仙道學長了。”
“剛才我從警察那知道他們是誰了。水戶洋平,你當然可以自己回去處理,正好我就有時間和櫻木談談了。”
意識到對方是認真的,洋平覺得頭疼了起來,他緩緩站起身,仙道立即扶了他一把,洋平並沒有拒絕。
櫻木噌地站起身衝著仙道發問,“刺蝟頭!到底怎麼回事!”這下流川楓也耐不住站起了身,這情況發展讓他感覺也很不好,那兩個平日裡看起來最淡定的人一起滿腹心事,肯定出了什麼問題,不是小問題。
“把洋平交給我,櫻木,在這件事上,我比你對他更有用。”仙道彰直視著櫻木花道,他比任何時候都認真都堅定,甚至比在球場上更震懾人心,這讓櫻木傻了眼,呆呆地用極微小的幅度點了點頭。
“更有用?”出了拉麵店的門,洋平好笑地撇撇嘴,“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至少櫻木同意把你交給我了,”仙道有些得意,他就說,櫻木花道和水戶洋平比起來簡直太簡單易懂了。洋平斜了他一眼,想要掙脫仙道的攙扶。發現這一舉動的仙道冷下了臉,“別亂動,我先扶你去處理傷口,然後我們必須很嚴肅地談談接下來的問題。”
“你既然已經知道是什麼人在找麻煩,就應該離遠一點,我不想任何人受波及,我自己可以搞定他們。”
“之後我們會談到這個,現在你只需要聽我的話閉上嘴省點力氣,不然我可保不住是把你抗在肩上或者公主抱回去。”說著原本扶在肩上的手向下摟緊了對方的腰。
這下洋平用力地朝對方翻了白眼,雖然眼睛還腫著可能效果不太理想,但這會兒水戶洋平是真被仙道彰給唬住不說話了。這瘋子什麼都做得出來,他想。
水戶洋平看著仙道彰給家裡打了個電話說晚上不回去了,又自說自話地跑到廚房燒了一壺開水,接著把洋平家不足四十平米的屋子徹底參觀完後著手找起晚上能讓自己睡一晚的地方。洋平一語不發看著他折騰,眉頭越皺越深,什麼情況?
“今天是情人節,仙道學長,不回去不會被誤會嗎?”
“我不放心留你一個人在家,再說我有什麼可擔心的?總不會是我吃虧的。”
一時語塞,洋平暗罵了一聲,“我家很保守,不留人過夜,請回吧。”
“如果你堅持。”仙道突然爽快地放棄了堅持,轉身離開帶上門。
洋平豎起耳朵聽了一會兒,忍無可忍地起身開門,衝著坐在地上守在門口的大帥哥罵了一句,“簡直就是個瘋子!進來!”
仙道摸了摸自己的朝天發,笑意直達眼底,也並非毫無希望嘛。
既來之則安之,水戶洋平又豈是等閒之輩?既然來了個趕也趕不走的麻煩堵著心煩,還不如物盡其用,想他仙道彰堂堂一個大少爺,被人呼來喝去的要不了多久也就受不了自己走了吧。想到這,洋平索性放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