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都對我父親閉口不談,好像我母親一個人就能把我生出來似的。”
“渡邊組?今天那夥人也是渡邊組,你父親都已經去世了他們為什麼還來找你?”
“他們要我復仇,這不是他們第一次來找我,我已經拒絕他們好幾次了,每次都比上一次難打發。”
“他們把一切都告訴你是認為你應該會恨警察?他們是在招募你?”仙道明白了。
“這大概是你唯一的優點了仙道學長,”洋平點點頭,“和你說話比跟櫻木解釋起來省力太多。”
仙道歪了下頭,拿他的理解能力和櫻木比?當真?“你對櫻木說你自己能搞定,你準備怎麼辦?”
“你還信誓旦旦讓花道放心把我交給你,說你比他更有用,你又準備怎麼幫我呢?”
“我得先聽聽你的想法,或者其實你根本就沒有想過該怎麼辦,只是走一步算一步。”
洋平沉默了良久,仙道以為他猜對了,可洋平接下來的話讓他大吃一驚。“警方也來找過我,用同樣的理由找我做同樣的事,兩邊都希望我高中畢業去警校。突然之間我這個平凡的高中生成了什麼碟中諜或是無間道的主角,真是個天大的笑話。”
“洋平……”仙道明白,無論是黑道還是警方雙方都想利用洋平,卻不會有任何一方真的信任他在乎他,只是一顆棋子,只是一件武器。
“所以是的,我完全沒有想過接下去怎麼辦。現在的情況是,渡邊組那邊一直來找麻煩,我越是把人揍回去他們越是覺得勢在必得。”
“你想報仇麼?”
水戶洋平狠狠灌了口酒,他咬了咬下唇,“我,對他完全沒有印象,談不上什麼感情,就算被人說冷酷薄情,但我……不,我沒有想過報仇。”
怎麼會冷酷薄情呢,仙道深深注視著黑暗中緊緊抓著易拉罐的洋平,如果是身邊的人出了事,是櫻木花道出了事,他水戶洋平可以連命都不要。
“我是不是該殺了你滅口?”等完全平復了情緒,洋平再次微笑起來,“我可是屬烏龜的,是狩獵者。”
這樣的笑容讓仙道一陣陣的心疼,這已經不是有趣了,一點都不有趣,仙道彰被水戶洋平吸引得不能自拔,這是迷戀是愛戀,他知道。一步一步一點一滴,被叫做‘水戶洋平’的毒藥迷倒,已經收不回來了。
仙道忽然笑了,“去美國。”
洋平明顯愣住了,“什麼?”
“你是屬烏龜的,縮排殼裡也不是什麼可恥的事。他們還不至於為了一個高中生去美國找麻煩。”
“仙道,”洋平神色複雜地看著對方,似乎想要看透他究竟是什麼奇怪的生物,“我們不是一路人,我不喜歡欠別人人情,你只是一時興起……”洋平的話被仙道突如其來的舉動打斷了。
仙道在洋平措手不及的時候打掉他手中的酒罐,迅速翻身將人壓倒在自己身下,一手按住對方的胸口不讓他掙扎,一手抓住洋平的頭髮迫使他仰頭,對準那緊緻的薄唇吻了下去。水戶洋平一瞬間不知所措,不敢呼吸,瞪大雙眼卻不敢眨一下,僵直著全身所有的肌肉無法做出任何反應。直到仙道吻夠了放開他,洋平依然呆滯地看著天花板,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眼睛由於一直瞪著,此時正酸澀的自動分泌出液體滋潤顯得氤氳誘人,這一幕受驚後的小鹿狀水戶洋平可是百年難得一見,這讓仙道不由自主地又俯下身準備再親一下。這時突然反應過來的洋平一把推開身上的人,坐起身喘氣,“瘋子,你是個瘋子,仙道彰!”
是你害的,你害我發了瘋,洋平。仙道在心裡對自己說,可他不會說出口,他不想再嚇到對方,只是調整了自己的呼吸,用回平日裡漫不經心的語調說道,“因為我剛才的舉動,你可以找我算賬,勒索我必須送你去美國,這種事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