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濘的河道”,思緒繞了過去:“羅冬兒,真是沒有想到,那樣俊俊俏俏、身段風流的一個小婦人,竟是這麼萌的一個小姑娘。她……她竟是連那個都不懂的……”
丁浩嘴角露出一絲有趣的笑容:“她怎麼會什麼都不懂呢,鄉下的小孩子整天穿著開襠褲,她沒理由連小**都沒見過啊?難道……她以為成年男人的……也是那副樣子?那也不對呀,這時的女子成親前,家中女性長輩不是常用春宮圖一類的東西,對她提前進行一番教育?嗯……她是被舅舅‘賣’給董家的,舅舅尚且待她如此,她那舅媽又何曾把她當成自家女兒,恐怕是不曾教過她甚麼……”
丁浩想著,笑容便有些邪:若是那小娘子現在躺在我的身畔,軟綿綿的身子偎在我旁邊,,雀舌貓兒似的舔著我的耳根,細細地喘息中,那柔嫩嬌小、又略帶硬繭的小手替我把玩著……
這樣一想,小腹突地燃起一團烈火,金剛杵暴漲,身邊卻無那伏魔的女菩薩,丁浩連忙默唸“空即是色、色即是空”、“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
默唸半晌,卻不奏效,於是轉眼看向臊豬兒,臊豬兒那張胖臉側臥著,讓枕頭壓得有點有形,一絲口水從嘴邊垂下,與枕頭粘連在一塊兒。丁浩一看,靈臺登時一片空明……
羅冬兒的帳蓬裡,同屋的大嬸兒已經睡了,羅冬兒睜著一雙眼睛看著黑漆漆的棚頂還毫無睡意。
想起自己那主動的一吻,她的臉就覺得發燒:天吶!這輩子,除了小時候親過爹爹,她還沒有親過任何一個男人,如今卻……,想起對他說過的那些話,她就無地自容,心頭更像小鹿似的砰砰亂跳起來,當時以為再也沒有生路,才對他說出了那樣的話,如今……如今覆水難收,讓人家明天怎麼好意思再與他相見?
羅冬兒越想越臊,臉上發燒,她害羞地拉起被子,遮住了自己發燙的臉蛋,只露出一雙大眼睛。黑漆漆的棚頂沒有一顆星星,只有她臉上的一雙眼睛,像害羞的星星一般閃閃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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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丁浩神完氣足地走出帳蓬,卻見四下靜悄悄的,怔了一怔,才省起昨夜甄保正說過今日晚一個時辰開工,不禁啞然失笑。他正想回帳中再躺片刻,忽見柳十一的帳蓬口停著那輛馬車,王羽和王翊就站在馬車旁,不禁眯起了眼睛,慢慢走了過去。
王羽和王翊見他走來,心中也有些害怕,轉念想想自有靠山在,便鼓起勇氣,冷笑著看向丁浩,眼神裡透出挑釁的神色:“爺們是想害你,可是無憑無據的,你奈我何?”
丁浩目光一掃,淡淡一笑,根本不屑與他們說話。柳十一打著哈欠從帳蓬裡出來,一見王羽兄弟杵在那兒,不禁惱怒道:“不是叫你們去喚臊豬兒來駕車,馬上趕回莊子去嗎,還愣在那兒幹嘛,青天白日的,他還敢把你……呃……呃……”
轉眼看見丁浩,柳十一臉色便有些發僵,丁浩笑吟吟地迎上去道:“柳管事,睡得可好?”
“哼!”
“一大早兒的,柳管事不吃了飯再走?”
“哼!”
丁浩道:“柳十一,你有你所求,我有我所求,我的志向,並不在這丁家莊上,希望你以後不要再聽那娘們兒教唆,來與我為難。論權勢論人脈,我都不及你,可是整人的法兒,要是真的用出來,我並不比你遜色。”
丁浩不屑地一笑,冷冷地道:“只是……我根本不屑與你糾纏!”
柳十一臉上青一陣紅一陣,剛想出言嘲諷,忽地回過味兒來:“那娘們兒,哪個娘們兒?莫非……他以為我是受了董李氏的蠱惑不成?”
丁浩見他閉口不語,便道:“我丁浩不會礙了你的事的,用不了多久,我丁浩就會離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