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位姑娘若是不到,那…那這花魁選出來,恐怕也不能名符其實了。”
揚浩微微一笑,並不說破其中奧秘,只道:“你放心吧,這是請貼,也是挑戰貼,她們若不應戰,那這四大行首就要從此除名了,她們怎會不來?你繼續去統計吧,共有多少家院子,來了多少位姑娘,明日開始,就要預賽了。”
“是!”劉媽媽應了一聲,陪笑退了出去。
楊浩旁的妙妙,有些歉意地道:“妙妙,本來與朵兒配戲的人該是你才對,如今卻要你退出,把這個絕好的機會讓給了吳娃兒,真是有些對不住你啊,你不怪我吧?”
“啊?不怪不怪。”妙妙慌忙擺手,急得臉都紅了:“妙妙怎敢責怪大人,妙妙只是一十舞伎,原本原本就沒這資格與小姐司臺獻藝的,再說,妙妙哪有本事跟吳大行首爭。”
“呵呵,也未必不能,她們也是從你這時做起的。”楊浩拍拍她的香肩,安慰道:“你別擔心,會有機會的,我向你保證,總有一天,這千金一笑樓也有你的一席之地。”
揚浩如今已經知道這個時候伎與故是不分家的,但是伎其實就是藝人,身份地位與放是不司的,在這一行裡成為紅姑娘,那麼才有可能蓄一筆豐厚的財物養老、嫁人,或是利用當紅的機會接觸官吏名流,從而被納為妾,這是許多窮苦姑娘擺脫命運跳出捏搭的一道龍門。
他所設計的戲曲本想讓朵兒和妙妙搭戲,只出戏只要大獲成功,妙妙必然一舉成名,卻因吳娃兒橫插一腳,他起了招攬四大行首,把她們盡皆納入l千金一笑樓,的想法,故而把這個角色讓給了娃娃,使妙妙痛失了一個爬上高枝的機會,心中有對她些愧意,所以才向她做此保證。
不料妙妙卻漲紅了臉道:“大人,妙妙……”妙妙不稀罕做行首頭牌的,妙妙只想只要有朝一日能和月兒姑娘一樣,就……,就心滿意足了。”
“月兒?”楊浩驚笑道:“傻丫頭,你可知道,論起琴棋歌舞的本事,除了四大行首,如今開封人物中,能比得過你的已經沒有幾人了麼?喔,本官明白了,你大概是因為一直在朵兒姑娘旁邊,她在泉州是行首,到了開封還是行首,光輝燦爛如同一輪紅日,站在她的身旁,不獨別人看不到你的光采,就連你自己也覺得沒有一技之長了,呵呵,不然不然,大大不然,像你這樣多才多藝的姑娘,歸宿怎麼可以像月兒一樣,做個鋪床疊被、端茶遞水的小丫環。”
他拍拍妙妙的香肩,安慰道:“你放心吧,本官說話算數,只要一有機會,就把你扶持上去,做一個絲毫不遜色於四大行首的頭牌紅伶。”
揚浩說罷便向舞臺上走去,妙妙沮喪地垮了肩膀,喃喃自語道:“奴家不是,那個意思,奴家是想說想和月兒一樣侍候在大人身邊……唉!我好笨”
刻漆刻刻刻刻或刻淤熊刻刻刻淤滋淤滔緩縫刻刻況刻刻刻刻敬淤
崔大郎的居處在悅來客棧,他在這兒長期包租了一個房間,不過平時卻幾乎從不回來居住二但是店錢他從不拖欠,可算是店裡最受歡迎的主顧了
此時他難得回來一趟,房間裡,除了他還有一個風塵僕僕的大漢。
“怎麼樣,蘆州一行,成果如何?”
那大漢恭謹地立在他身前,沉聲答道:“那人已在蘆州落腳,並且和林朋羽、柯鎮惡、木木等人取得了聯絡,如今那人儼然就是他們的軍師智囊了,此人文武雙全,將蘆州打理的井丹有條,知府張繼祖似乎也察覺了他不是一個普通計程車伸商賈,不過這個老狐狸只要蘆州上下安份守己,不在他任內惹麻煩,不管什麼事都是睜一眼閉一眼故作不知的。”
崔大郎微微一笑道:“嗯,唐三兒想利用他那不成器的兄弟,倒是讓我發現了這位兄長才是一十人才,可惜啊,他的雙腿,若不然,只消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