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開始動情起來,輕輕闔上眼睛,環住他的脖子,主動湊上了櫻唇。
禱衫解開,河子很容易就被解開了來,裡邊果然不著寸縷,彷彿兩顆荔枝錄去了紅俏,露出兩堆玉一般的果肉,晶瑩別透,漸趨豐盈的一對撅乳,**卻很小,就像點在兩隻喧騰騰的白麵饅頭頂端的兩顆紅豆,渾然一體,煞走動人。
唐焰焰一隻手悄悄滑下他的頸項,向他腹下抬去,準確地一把握住,捻摸愛撫,鼻翅開始急促地翕動起來。
咿呀的叫聲漸臻平靜,房中重又靜寂下來,楊浩仍和她嚴絲合縫地楔合在一起,伸手到她臀下,摸著了那隻軟綿綿的枕頭,唐焰焰杏眼迷離,紅暈滿臉,香汗淋漓的額頭沾著幾綹青絲,有氣無力地抬了抬軟綿綿的腰兒,讓楊浩抽出了那隻枕頭丟到了一邊,重又踏實地躺回床上,輕輕吁了口氣,滿足地抱緊了她的男人。
媚眼輕輕一瞟,那枕頭上的飾花枕巾都已溼了大半,唐焰焰臉蛋兒更紅,愛羞地把發燙的臉頰埋進楊浩寬闊結實的胸膛,小手輕輕在他腰眼處按揉著,嬌滴滴地道:“你呀,真是屬驢子的,一回來就折騰,也不為哪兒來的那麼大的勁,折騰得人家……又愛又怕……”
楊浩呵呵一笑道:“你家官人本來就不差,又有高人傳授這身本事,呵呵,承受不起了麼?”
他一邊說,一邊在焰焰旁邊躺下,輕輕拉過一安被來,蓋住兩人的身子,焰焰很自然地側了身,俯在他胸口,愛極了似的輕輕咬了。他的**,抬起水汪汪的眼睛道:“承受不起,今夜你也只屬於我,不許離開!”
宣示了主丅權,焰焰又嫵媚地一笑:“你習的那甚麼雙修功法,就連懂得媚術的娃娃都招架不起,我哪裡是你對手?不過……雙修雙修,既是雙修,你怎不教教我們?只顧自己快活。”
楊浩在她翹臀上拍了一巴掌,笑道:“你不快活嗎?剛剛兒的誰大呼小叫的嚷嚷自己要死了要死了?”
“去你的。”焰焰大羞,在他胸口也拍了一記,楊浩攬住她,輕輕撫摸著她柔順的長髮,說道:“師傅來去匆匆,只教了這些心法,不是女孩兒家練的嘛。唔……等有機會,我去向師傅請教請教,要不然怕傷了你的身子,總是不能盡興,真的是……”
“哼!說來說去,還是為了你自己!“焰焰嬌嗔地又咬了他一口。身子往上挪了挪,與他並肩躺著,兩隻小腿纏住了他的腿,微暈的臉頰貼著他的臉頰,靜靜地享受著兩人時光,目光如水一般流瀉,彼此的呼吸吐納漸漸融為一體。
許久許久,他才輕輕問道:“每日攏清帳目,累不累?”
焰焰睡眼朦脆地靠在他懷裡,含糊地道:“娃娃協理田畝、畜牧,妙妙協理店鋪、行商,我只負責協理民政,兼顧帳簿的核查,不算很忙的。”
她想了想,又抬起頭來,遲疑道:“不過……,我們這樣……好麼?其實範思棋、林朋羽、徐鉉、蕭儼他們打理民政工商十分的盡責,核查到現在,一星半點兒差遲我都沒有發現,俗話說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你讓自己的女人插手這些事,這樣是不是顯得太不信任他們了?範思棋、林朋羽他們還沒什麼,我看……徐錚、蕭儼他們幾個人很不以為然的模樣呢。”
楊浩無所謂地道:“習慣成自然,他們現在看不順眼,等他們習慣了就好了。我不是不信任他們,而是要你們來帶頭,改變他們從江南帶來的習氣。”
楊浩仰起臉來,看著帳頂,說道:“西北的婦人,經商、作工、放牧、甚至騎馬射箭上戰場,樣樣都做得來,比起中原女子,本來就有很大的權利,西北地方的百姓早就習慣了的口就是上三代遷居於此的漢人部落,也早習慣了,看不順眼的,並不算多,這個規矩,我不能去遷就他們,得讓他們習慣塞北、西域的民俗。焰焰,西北不比中原,這裡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