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馬車發呆,不耐的道。見這車輛就知道里面的主是個有錢的,這麼大的一個肥羊可不能讓這人給攪了。
蕭文軒聽了他的話粲然一笑,走到昏迷在地的老太太身邊,嘲諷的道:“你母親在這裡受傷昏迷了半天,居然不急著給她送去就醫,而是在這裡獅子大開口的要錢,你這個孝子可真是孝順啊!”
那男人臉一紅,又看到周圍的人因為這番話對他懷疑起來了。他心內大急,就露出了潑皮的本色,“關你什麼事?老子要到錢了才能帶老孃去看病啊!告訴你,今天不給錢就別想走。”
這人前後的變化太大,多數人都看出了一些內幕,估計就是一個地痞無賴想訛詐有錢人,才想出了這一招。
只是人多是欺善怕惡的,剛才傅瑤在馬車裡一直沒說話,這些人就以正義使者的身份紛紛指責她。現在情況調轉,傅瑤成了被人訛詐的人,而對方是一個地痞無賴,這些人就不敢多嘴了,乖乖的在一旁看戲。
傅瑤冷笑,看來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哪個朝代的人都是一樣的。
外面。
蕭文軒聽到無賴的話,好笑的將手中的扇子開啟,“還挺橫的,本世子最喜歡教訓橫的人了。”
啊?世子。那無賴聽到蕭文軒的身份立刻一驚,本能的想跑。可是又不捨得那一大筆銀子。猶豫再三,終是鼓起勇氣道:“世子也不能不講理吧!確實是這輛馬車撞傷了我娘,我娘歲數大了,要是撞出個好歹來了,我就是告到金鑾殿也要為我娘伸冤。”
“喲!居然還想去金鑾殿,”蕭文軒嗤笑,“只是你這樣的小丑本世子就能收拾了,還是不要髒了皇上的眼了。”
說完後不再看那人,而是蹲下身用扇子撩開老太太散亂的頭髮,將受傷的額頭露出來。看得出來傷的的確不重,不過老太太年紀大了,一點傷就昏倒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蕭文軒沒有管這個,而是掃視了一下馬車的周圍,笑道:“老太太流了這麼多血,怎麼馬車上沒一點血跡呢?難道是她被撞倒之後才流的血?這不合常理啊!還有,我看老太太額頭上的傷像是被利器劃傷的,可是這輛馬車橫看豎看也沒突出來什麼東西啊!”
蕭文軒這話一出,圍觀的人立刻覺得有理,雖然不敢控訴那人,眼神卻都是輕蔑的。那人怒氣中燒,可又不敢衝著蕭文軒發火,只得衝著馬車叫嚷,“你們撞了人以為躲著就沒事了?快給老子出來賠錢,要不然……”
“要不然就怎樣?”傅瑤懶得再浪費時間了,一掀車簾,冷聲喝問。
她的氣勢很足,那人頓時有點氣弱。
可是傅瑤卻不打算放過他了,在翠柳和南風的攙扶下下了馬車。
“剛才好心給你幾兩銀子讓你帶著老人去看病,你居然還不滿足。既然這樣,南風,去把順天府尹找來,好好判判這樁事情,要是查明瞭立刻將鬧事的人嚴懲。”傅瑤冷聲吩咐。
南風點頭,動作迅速的轉頭離去。
那人看著架勢,立刻怕了,京城裡處處是貴人。難免這婦人不是什麼達官顯貴的家眷,看她能輕易叫動順天府尹,就知道這人不好惹,心裡在埋怨自己點子背的同時,他也想撤了。
傅瑤哪能讓他跑,“現在想跑?晚了,來人,把他給我抓住。”
話落,立刻跳出來幾個身手敏捷的暗衛,一個將那人擒住,另外的幾個圍住了傅瑤。
“啊!你們想幹什麼?仗勢欺人啦!”那男人大叫。
傅瑤冷喝,“我今天就仗勢欺人了怎麼了?算了,你們也別等順天府尹了,直接將這人押過去,待查明後再重重治罪。天子腳下,居然敢當街行騙,不嚴懲的話人家還以為朝廷沒有法制呢!”
又看了看地上依然昏迷著的老太太道:“至於這老人,算了,也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