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二爺去吧,奴家過會來陪您。”
雲文風被她那一手摸的渾身燥熱,一想裡頭的是個烈性子,他也的確想自己多玩會新鮮的,便擺擺手道:“也罷,你守著吧。”
隨後,他就推門往裡頭走。
誰知才進了門,身後就是一黯。
他驚訝地回過身去看,卻見門已被關上了,他有些不滿地斥了句,“紅鸞,你的規矩呢!”
可回應他的卻是“咔噠”一聲落鑰聲動靜。
雲文風並沒有在意,只當是紅鸞怕屋子裡的人要跑,先幫他將門給鎖上了好辦事,遂緩和了面色隔著門又誇了句。
然而一扭頭,出現在眼前的卻只是間空蕩蕩的屋子,裡頭哪有什麼寶貝?
“汪!汪汪!”
他跟前分明只有一隻京都少見的巨大獒犬!身形高大魁梧,白牙森森!
雲文風驚呼一聲,便踉蹌著要往門外跑。
大狗立即撲了上來,似早有準備,一把往他胯間而去。
“紅鸞!紅鸞……—”雲文風聲嘶力竭地喊著,手掌在緊閉的門板上拼命拍打。
陳舊的門扇在他手下“哐哐”作響,卻依舊頑固地立在原地,連絲門縫也無。門外的掛鎖亦跟著他拍擊的動作哐當搖晃,然而紅鸞卻始終沒有來開門。
雲文風駭出一身冷汗,再顧不得拍門,只費盡全力抵抗眼前似發了狂的大狗。
狗的口涎散發著腥臭,“滴滴答答”地落在他身上舒適又昂貴的羅衣上。
那狗也不知是怎地,只追著他胯間不放過。
雲文風渾身顫慄,這若是被咬上一口,他這輩子還不得完了?可他平日裡只知吃喝玩樂,手無縛雞之力,哪裡鬥得過一隻瘋瘋癲癲的巨犬!
彷彿只是一瞬間,雲文風就被掀飛,從門邊摔到了屋子中央。腰桿立刻像斷了似的,一動就發出令人牙倒的乾澀聲響。他捂著腰,“哎喲喲”痛叫著,一時間忘了自己還在同惡犬相搏,也忘了這隻狗只往自己胯間鑽。此刻因為疼痛,他大喇喇地雙腿大開倒在地上,無暇顧及旁的。
等到察覺,已是連合攏雙腿都來不及了!
大狗一把朝著他雙腿間俯下頭去。
“啊啊啊啊——”
淒厲的喊叫聲響起的同時,門外靜靜候著的紅鸞用只有自己聽見的聲音低低道,“二爺,奴才沒說錯吧,這寶貝的性子極烈……”
而門內的雲文風已是痛死了過去。
一聽見沒有聲響,紅鸞就馬上開了鎖,將門開啟來。兩頁門扇方才推開,一道黑影就叼著血淋淋的一物奔了出來,往院子外衝去。
大門不知何時也已開了。
大狗衝出了門沒一會,就被一隻巨大的網兜自頂罩下,一枝迷香在它鼻下來回晃動。
只一眨眼的工夫,它就軟趴趴地倒了下去。嘴裡仍噙著東西。
雲熙坐在不遠處的馬車裡。抵住了馬車上的簾子,不讓傅瑤探頭出來看。
等到有人收了犬齒中夾著的東西,又將大狗拖走。雲熙才鬆了手,讓傅瑤出來。
傅瑤什麼也沒有瞧見,急忙問:“可是成了?”
“當然成了!”雲熙頷首。
中原地帶都沒有這樣的狗,京都更是少見。這還是他特地從胡商手裡買的,怎會不成!更何況,他還從胡商手裡買到了能誘犬發狂的秘藥,特地讓紅鸞在雲文風腿間的褲子上抹上。
只這藥遇水便消,所以在這之前決不能讓雲文風碰水便是。
紅鸞自己,只需要將雲文風鎖進去後迅速去洗淨了手,一切就都迎刃而解。
這幾乎是個萬無一失的局。
很快,周圍逐漸喧囂起來,有幾家的門都悄悄開了條縫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