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邊的事情。
傅謙知道自家窯廠接了這麼大筆生意的時候也很高興。
“現在酒樓每個月可以掙三四百兩銀子,除去稅錢的話也有個一兩百兩。”傅謙道。
酒樓裡的稅錢還是很高,地方增加後,相應的稅錢也增加了,他們一個月光稅錢就得交一百多兩。可是在瓊州,因為跟陳指揮使的關係,窯廠的稅錢就少了很多。一個月只用交十兩左右就可以了。
儘管上次開業的時候傅權澤跟甘州的一些上官都認識了,但還遠遠不到讓人家減低稅錢的地步,而且他們跟這些人的關係也遠遠沒有跟陳指揮使的關係好。
哎!這要是在瓊州就好了,光這稅錢就可以再開個酒樓了。傅瑤哀嘆。
“現在就很好了,雖然辛苦,但怎麼都比一分不掙的好吧!”傅謙安慰妹妹。
“四哥,你有時間的話看能不能培養一個掌櫃的出來,咱們以後不可能就這一個酒樓,我想著以後不管是窯廠還是酒樓都交給管事的負責,給他們一些分成。咱們只做幕後老闆就行了。”傅瑤道。
其實在古代,士農工商,商人是最沒有地位的。傅家的人以前都是讀書人,傅瑤希望他們一直保有這份書生氣。不要被商人的銅臭氣給感染了。做生意只是為了家裡富足的一個踏腳石,開始的時候沒有人力物力,什麼都得自己來,現在,一切都具備了,她就希望自家人能慢慢迴歸本質。不是說擺脫商人這一身份,而是不要接觸太深,讓自己沾染了太多的勢利心。
“我會留意看看的,”傅謙點頭。
正說著,負責後院打掃的趙嬸過來說,水婉琳和陳依然來了。
趙嬸是最早一批過來傅家的,所以認識這兩人。傅瑤一聽,連忙起身去迎她們。
自從上次元宵節見過後,她們就沒再見面了,說實話還挺想這兩個小夥伴的。
“五娘,我好想你啊!”陳依然一進來就撲到傅瑤面前抱住了她。經過跟傅瑤的相處,然後在妝容方面加強了自信,陳依然現在已經減少了之前的靦腆,變得開朗了很多,不過這也只是在相熟的人面前,在陌生人面前,她還是害羞的。
“我也想你啊!”傅瑤回抱她,又衝著跟在身後進來的水婉琳一笑,“婉琳。”
女孩子在一起總是有很多話題的,互訴衷腸了一會兒後,傅瑤就邀請她們到那個大樹下坐。傅瑤本來以為傅謙已經走了的,畢竟來了外客,他一個男子在這裡也不好,沒想到,坐下來的時候發現他居然還在,而且早已把板凳給她們搬好了。
“謝謝四哥,來,依然,婉琳,請坐。”
陳依然乾脆的坐下,水婉琳卻是看了眼傅謙後才在稍遠點的地方坐下了。
“五娘,你們聊,我先去前面看看了,”傅謙笑道,掃了眼水婉琳才離開。
傅瑤沒注意這些,笑著跟陳依然說起了現狀。
因為瓊州多是軍戶,所以陳夫人帶著陳依然多是住在甘州這邊的府邸裡,另一個陳夫人也希望自己的女兒將來嫁到甘州,在這邊也好每家每戶相看相看。
陳依然又問了傅瑤在瓊州的事情,傅瑤就把自家在瓊州的變化一一跟她說了,說著說著傅瑤忽然發覺不對勁了,不是說她跟陳依然不對勁。而是傅謙跟水婉琳不對勁。
差不多隔個幾分鐘,傅謙就會藉故到後院來一趟,不是跟她們送點心,就是擔心她們被曬了,要不就是詢問她們要不要去放冰塊的屋子裡……
而傅瑤很精明的注意到,雖然傅謙每次詢問的物件都是她這個妹妹,可是看的人卻不是她,而是……
傅瑤眼睛亮亮的看著對面面露羞澀狀的水婉琳。
怪不得呢!怪不得水婉琳今天好像心不在焉似的,一直看著通往前院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