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到最後面料當中紡織原材料成本後,想要估算出綿紗成本佔據總成本大小就有一定難度。在服飾市場上有著各種各樣不同面料,這些面料的綿含量是不同的,某些號稱是純棉的面科,其綿含量會超過95%,但某些混紡面科綿花含量甚至可能還不到30%。想要估算出這一個數字很難,但以馮希凡自我估算,在楚語服飾零售店銷售的衣服中,一件零售價格是一百元的衣服,其棉花最終成本可能只要三元至五元。
“楚哥,就算綿花價格上漲百分之三十,對我們也沒有多大的影響。”馮希凡的臉上,一臉的不以為然。
陳楚聽到這一句話,卻是微微地笑起來。
“馮希凡,要是綿花價格上漲一倍呢?”陳楚問道。
“這不可能。”馮希凡直接搖頭,否認。
“但據我估算,明年棉花價格高峰時很有可能會超過現在價格的二倍。”
“你說棉花價格會漲到26000元一噸?”馮希凡顯然也對棉花價格有所關注,出聲道。
現在棉花價格大約就是處於13000一噸水平。
“不,會超過30000元一噸。”陳楚道。
在陳楚的記憶中,明年十月份十一月份,他接觸到的布料供應商都抱怨棉花價格漲得太厲害,有些紡織廠甚至因為缺少棉花倒閉。陳楚根據自已知道的面料價格走勢,很快就推斷出來,在二零一零年十月末和十一月初,棉花價格會突破30000元一噸,甚至據他推算,那段時間棉花價格很有可能會達到32000元每噸。
馮希凡說現貨價格處於13000元價位,但據陳楚斷定,在今年接下來二個月,棉花價格很有可能就會漲到16000元一噸價位上。
“明天我會把錢轉入到不同帳號進行操作。”陳楚道。
從現在到年未還有二個月。在這二個月內棉花價格將會上漲約22%,陳楚覺得如果操作得好,他手頭上四十億起碼也能賺三十來億。
一些早期工作,陳楚已經準備好了。
“楚哥,我希望你要慎重考慮我的建議。”馮希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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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語服飾有自已的投資團隊,主要為陳楚收購其他公司股權提供技術支援。現在,陳楚在這個團隊內,新增一個小團隊負責期貨投資。
為這次投資,陳楚專門從期貨公司挖來二位在行業內小有名氣操盤手。據陳楚從相關方面收到的情況,這二位是農產品期貨市場操盤專家,已經有七年從業經驗。
馮希凡雖然一直勸說陳楚放棄那個不切實際的猜想,但陳楚沒有過多把馮希凡的話放在心上。在馮希凡離開後,陳楚接見了二位操盤手。
“陳總好。”
辦公室內,二位操盤進入後,很客氣向陳楚出聲問好。其中一位目光落到陳楚身上,笑容間隱隱有著恭敬。
“二位來了,坐。”陳楚伸出手,示意對方坐到辦公室的沙發。
“陳總您太客氣了。”說話的是位年紀還不到四十歲的中年人,他向陳楚客氣躬了一下身才坐下來。
“兩位初來我們公司,工作還習慣吧?”陳楚從辦公位上站起來,坐到二人對邊。
另外一位穿著正規西裝、方臉大眼操盤手,笑著應道:“謝謝陳總關心,楚語服飾和我以前工作的公司是二種不同的工作氛圍。”
方臉操盤手笑道在這樣一家公司工作,對他來說是種完全不同的體驗。
陳楚道:“二位只是暫時在這邊工作,我們正在找新辦公區。”
陳楚解釋,將來負責期貨事務的小組,將會有入駐獨立辦公區。
二位操盤手又一次向陳楚道謝,感謝陳楚在工作方面提供的支援。
“我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