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三天棉花價格是上漲的,僅僅只有一天下跌。一週時間過去後,市場上棉花價格上漲了二點五百分點。
除陳以外,馮希凡也在關心棉花行情走勢。
在看到這個數字時,他臉上隱隱現出激動神色。
從棉花價格來看,自家表哥還處於一個“安全”位置上。
週五晚上,陳楚心情很好。
現在,一切已經回到歷史原來的正軌上。
陳楚現在十分期待,自已對手馮東昇會如何出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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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棉花價格上漲了零點五個百分點……”馮東昇別墅內,軍師臉色沒有以往淡定,道。
馮東昇聽到這句話,臉上就像面癱般沒有任何表情。
“東哥,我們差不多應該出手了。”軍師提醒馮東昇,道。
現在在他們面前只有二條路可以走,第一條就是直接地將合約平掉向陳楚認輸出局;另外一種方式,則是將他們手頭上持有的剩餘現金,全部投入到期貨市場砸盤,強行拉低棉花期貨價格。
第一次方案低風險但是沒有利潤,第二種高利潤但同時意味著高風險。
“讓我想想應該用那種方案。”馮東昇道。
他竟然將行情判斷錯誤,馮東昇心頭隱隱間就湧現出這種感覺。
在這段時間,不論是他還是陳楚都沒有進行過多操作。
在沒有雙方干涉情況下,棉花價格開始不斷上漲……這意味著,現在市場上絕大多數人都是看漲的?
只不過去三週時間,形勢竟然如此逆轉?
陳東昇微咬著牙,臉上有著不甘心神色。
“要是棉花價格繼續上漲,我們就要出手操盤了。”陳東昇臉色微冷,道。
雖然說這段時間,陳東昇也有操盤干涉盤面走勢,但他動用的資金都是以千萬元作為計算單位的。
要是情況真的到了那個最惡劣地步,他只有動用自已手頭上剩餘資金了。
“好的,我明白了。”
時間進入二月未。
這天是星期一,剛好也是這個月最後一個交易日。
和前幾天一樣,今天棉花期貨成交量比較大。
當看到二月份最後一天交易資料時,陳楚由不得就笑起來。
今年棉花價格又上漲了一個點。
如果以這個價格估算,陳楚手頭上合約只有輕微損失。
經過漫長一個月價格波動,他和陳東昇又站到同一條起跑線上。
“現在著急的人應該是陳東昇了吧?”陳楚看著手機上顯示出來的那個收盤價,道。
雖然不清楚陳東昇情況,但陳楚還是能判斷出來,陳東昇手頭上應該還有不少資金。
在這種情況下,他應該快要“出手”了。
浙南市。
和過年前輕鬆氣氛不同,陳東昇工作室內隱隱間有著一股火藥味道瀰漫著。
幾位工作室的成員,連呼吸也開始變小,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打電話通知李晉,現在就打過去。”陳東昇聲音還算是沉穩,道:“告訴他,我欠他一個人情,現在叫他入市建倉空頭。”
八字鬍軍師臉色微微低沉。
“東哥,我下午打過電話給試探過他的口風……他好像沒有入市意向。”軍師出聲道。
不同於不知道內情的散戶們,現在期貨市場上一些訊息靈通的大戶們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現在多空爭奪如此激烈,那些想著冒險火中取栗的大戶早就已經入市。現在還沒有入市的大戶們,他們肯定是想著坐壁上觀,不參與到這一場博弈。
陳東昇暗暗地罵了一句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