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喜歡看這些電影的劇情還是不喜歡,喜歡我會多穿插一些,不喜歡我就儘量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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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一天,季席又麻利的和陶林一起去影院看第二遍《無格》。
《無格》上映八天累計7。57億票房,這是一個相當不錯的數字。
觀眾對這部電影的評價褒貶不一,有人覺得是難得的國產懸疑好片,有人卻覺得這片子故作高深,電影的節奏太差,看到開頭就想到了結尾。
國內目前拍出的懸疑片,最好的一部也只能算是差強人意。《無格》靠著演員陣容強大、宣傳力度大、爭議又大,票房一路飆升。
又是滿場,季席這次和陶林坐在八排靠樓梯的位置。季席昨天剛看過一場,這一遍就顯得有些心不在焉,坐在那兒看著螢幕,心裡想著一些有的沒的。
季席連連看了陶林兩眼,這場景太過熟悉,今天和昨天混淆不清,以至於旁邊坐著的到底是誰,都需要他反覆去確認一下。
直到陶林拍了拍季席的手,陶林的手指頭指了指螢幕,季席抬頭去看。
病房裡季席安靜的躺著,氣息平穩但沒見轉醒,鏡頭微微一轉。這時是午休時間,醫院也難得清淨,只有幾個病人穿著病號服慢悠悠的在長廊裡走。
一個戴著口罩,穿白大褂的男人扭動了病房的把手。他整個人都像是被白床單裹起來一樣,讓別人覺得他根本喘不過氣來。
他推開門進了病房,腳步很輕。
他看了一眼季席掛著的吊瓶,速度有點快,他擺弄了一下塑膠滑輪,讓它慢一些。
似乎遺憾的,他慢慢呼了一口氣,從隔壁空床上拿了一隻枕頭,抵著季席的臉壓了下去。
他沒有壓太緊,貼在上面,慢慢用力。他的手突然被季席伸出的手搭住了,季席的聲音悶悶的在枕頭底下響起。
“以老師的資質,到一個醫院應聘實習老師果然不是……”他眉皺了一下,手上用力,季席手指在他的手背上痛苦的撓了一下,“不是、不是什麼難事。”
他懶得開口,按得季席的頭深深的陷入枕頭裡。床頭擺著的一個蘋果,因為晃動滾到了地上,一瞬間病房的呼叫器也叫了起來。
他面部有一瞬間的僵硬,手上漸漸沒了力氣,季席拉開擋在臉上的枕頭,持續大喘著氣。
“老師想要殺人滅口也不是什麼難事。可你贏了那麼多次,總該公平一點。”
警察奪門而入,乾淨利落的把他牽制起來
他回味似的咀嚼季席的話,“公平?”
“從來就沒有這種東西。”
公平這種東西,他從來沒從別處得到,他也沒必要施捨給其他的人。
至於死去的那些人。那些,壓根不會去思考只需要動動手指,指一個想要的方向,就會有人雙手捧上並且卑微的懇請,“求你過來我這兒。”
而更多的人是恰恰相反的,他們奮鬥了十年、二十年、甚至於三十年,成績優異、技術一流、公認的良民,偏偏最後都歸於沉寂,終生碌碌。
誰來和這些庸人說公平?
沒有人會制、裁他們的優越,踐踏他們的高傲,還有那些明目張膽的目空一切。
他是庸人,卻不甘於沉沒在底層。他想讓世界看一看,唯一能制、裁這些高傲的傢伙的只有他。
他深深的回頭看了季席一眼。季席的嘴唇發白,生命在緩慢得抽離,他突然朝季席笑了一下,轉頭走了。那雙被手銬銬起的雙手,連緊張的顫抖都沒有一下。
三個月後他被執行死刑。
最可怕的地方在於,他覺得他是對的,而且從頭到尾,直到死亡。
季席很長的一段時間都在睡夢中度過,夢裡全部都是在大學後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