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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班坦圖書公司之後，張凡轉身冷冷的看了一眼這家出版社的大樓。隨即詢問身旁的工作人員“這裡只有這一家出版社？”
“出版社很多，不過班坦圖書公司是規模最大，渠道最好的一家。”美國公司的工作人員認真回應。
張凡抬手揉了揉額頭，轉身看向這條街上那些同樣掛著出版社名頭的地方“去別家看看。”
對於美國人的驕傲自大，張凡是深有體會。
求你辦事的時候，什麼都好說。各種條件都能談，態度好的一塌糊塗。就像是abc電視臺和福克斯電視臺求自己買節目版權的時候一樣。
可是，如果換做是你去求他們辦事的時候。那就完全顛倒過來，利益最大化就是他們的最終追求目標。翻臉無情簡直比脫褲子還要快。
在班坦圖書公司的遭遇讓張凡冷靜了下來，重新讓因為接連不斷的成功而有些飄飄然的心情恢復平靜。此時的他在美國只是一個無名小卒，只有腳踏實地才能走出自己的路來！
張凡在這條有著諸多出版社的街上逛了一下午，走訪了多加出版社。可惜始終都沒能找到哪怕一家能夠開出還算合理條件的出版社。
這些人無論公司規模大小，全都把張凡當成了待宰的羔羊一樣想方設法的壓低分成。最終的結果自然是都談不攏。
看著天邊逐漸暗淡下來的光線，張凡看著眼前一家只有三層樓高，樓體都破敗不堪，外表剝落看上去跟廢品收購站一樣，頂著一個托馬斯出版社招牌的這條街上最後一家也是最偏僻的一家出版社。
“等下去吃飯。”張凡看了眼跟著自己跑了一下午的工作人員，笑著開口“我請客。”
無論是在任何地方，請客吃飯都是拉近關係的最好方式之一。張凡的話讓身邊的人都露出了笑意。
“按照之前的情況分析，估計這次也很困難。”一名滿臉精幹之色的員工上前說了一句。他的話倒也沒有說錯，一下午跑了那麼多家公司，全都是無一例外的被人當成肥羊。現在這家估計也不會有什麼改變。
“今天不行就明天，明天不行就後天。”張凡笑了“洛杉磯不行就在整個加州找。加州找不到就在整個北美找。美國這麼大，我就不相信找不到一家願意合作的出版社！”
與之前找到的那些出版社不同，這家托馬斯出版社看上去狀況不是很好。內裡凌亂不堪，前臺接待都是一副有氣無力的感覺。
張凡聳了聳肩，走進了出版社老闆托馬斯的辦公室。
托馬斯是一位有著一頭金髮的中年白人，少見的沒有白人中年那種大肚腩與灰敗的氣色，眼神之中流露出精明的目光。
“你好，歡迎光臨托馬斯出版社。”一番寒暄之後，托馬斯開始為張凡介紹自己出版社曾經輝煌過的歷史“托馬斯出版社已經有超過一百年的歷史！我的曾祖父創辦了這家出版社，曾經出版過諸多登上紐約時報的暢銷排行榜！”
“只是現在落寞了。”張凡一句話就讓之前還是滿臉興奮之色的托馬斯瞬間頓住，面色非常精彩。
的確，托馬斯出版社之前曾經有過輝煌的成績和歷史。可惜商場之上是不在意這些的。就像是曾經的諾基亞手機業務一樣，多麼輝煌的歷史？說是橫掃世界也不為過。可是現在呢？
“是的，你說的沒錯。”張凡這話實在是太傷人了，好在托馬斯選擇了接受。
嘆了口氣之後，托馬斯再次坐下“我們出版社現在的確是落寞了。不過實力還在，雖然失去了全國範圍的渠道，不過至少加州依舊有著強大的推廣能力。缺少的只是優秀的作品而已。”
“這句話倒是沒有說錯。”張凡點頭，從身後的隨行人員手中接過自己的作品達芬奇密碼，當然只是開頭部分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