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對了,找迎春幫忙想辦法。”她連忙翻出電話簿撥電話找人,可是電話響了半天就是沒人接,她只好改打手機,偏偏聽到的是語音留言。
“迎春,你到底跑去哪裡了?”掛上電話,她的臉幾乎快揪成一團了。看著電話簿上孤單的幾個人名,真的只有迎春、之夏和碧秋跟她最好,也最關心她。
“要找之夏幫忙嗎?可是她好忙哦!一天工作十幾個小時,去‘四季’也是帶著筆記型電腦邊工作邊和她們聊天。”她自言自語著說到最後,還是決定不要麻煩之夏比較好。
“找碧秋好了,現在這個時間,雖然她在家忙著做加工,但應該比較有空幫忙。”決定了物件。她趕緊撥電話去求救。
“喂……我是何碧秋,你哪位?”話筒裡傳來溫潤的女聲。
“是我,雪冬。”
“雪冬,是你啊!最近在忙什麼啊?怎麼都沒見你去‘四季’?”聽見熟悉的女聲,她有一秒的停頓隨即繼續手上的工作。
“我……”
“幹嘛吞吞吐吐的,你該不會惹了什麼禍又被禁足了吧?”
她開玩笑的笑道。“其實……”她訥訥地說道。
“不會真給我猜中吧!”沒有反駁的聲音。何碧秋馬上聯想到之前她發生的烏龍事。
“嗯。”她發出一個單音。
“好吧!說來聽聽。”本著有趣事可以聽的心情,她勉為其難地停下手邊的工作。
“事情是這樣的,半個月前我……”她喃喃地說著最近發生的事,還有現在遇到的難題。
“那位黑先生真可憐!竟然因為你接二連三的受傷。”聽完她的事。何碧秋只有這個感想。
“碧秋……人家又不是故意的。”怎麼她和迎春的反應都一樣。白雪冬極力的澄清自己。
“不是故意的,就把人家害的手腳骨折了,如果是有意的,我看現在他不是在某某墓園裡,就是在某某靈骨塔了。”她忍不住爆出大笑。
“碧秋,你怎麼可以詛咒黑先生!”她不依地叫道。
“好吧!算我失言。”她連忙收起笑聲,換上正經的口吻,“現在你的問題是黑先生搬回家裡,可是你只能在白天照顧他對吧!”“嗯。”她點點頭。
“那你想要我怎麼幫你?”她涼涼的問。
“我就是不知道才問你嘛!”“好吧!你今天跟他討論時,沒要他晚上另外請看護嗎?”她提了個意見。“沒有。”對呀!她怎麼沒想到這個?
“那不就得了。”
“可是不行啊!當初是我害他受傷的,怎麼好意思叫他花錢請看護?”她突然想道。
“說得也是,就算要請也該是你出錢。”她順口說道。
“碧秋,人家又沒有錢。”她認真的答道。
“我知道……那你現在的意思是想去他家住,以方便照顧他羅?”
“嗯。”
“哦……我知道了。”這小妮子真的很單純耶,一個正值芳華的女人,住進單身男子的公寓裡,也不怕人家對她大施魔掌,雖然那位人士正處在行動不便的狀態。
還有不是她生性多疑,她真的覺得那位黑先生有點怪,好好的醫院不待幹嘛大讚周章的搬回家,莫非他有什麼目的?
再說以雪冬這種頭腦不靈光、手腳又笨拙的女人,一般人巴不得早早恭送她走人,怎麼他可以忍受她不停地出狀況,而且還長達半個月?難不成……他“煞”到雪冬了?
思及此,她差點被口水嗆到。如果黑先生真如她所想的“煞”到雪冬,那她真要為他的勇氣喝采了。衝著這點,她願意免費提供意見,甚至要地把雪名打包給他都可以。
“碧秋,你不能只說知道啊!幫人家想想辦法嘛!”她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