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越覺得心疼,吩咐道:“去,讓廚房再加幾個肉菜。
雲沐說的對,沒必要講究這些虛的,養好身體才是盡孝。”
雲昭笑道:“先生,不用麻煩。”
老頭瞪眼:“加兩個菜麻煩啥?比你這把扇子還麻煩?”
雲沐笑道:“姐姐,長者賜,不可辭,夫子一番心意,姐姐領了就是。
夫子,我姐做啥事都認真到極致,就說做這把扇子,幾乎認真到廢寢忘食的程度,刀子、斧子、木鑽,硬生生把木匠活給學會了。”
老頭:“看的出來,這扇子無一處不精緻。”
雲沐笑道:“我看扇骨已經磨的很光滑了,我姐偏說不夠,還讓我摸摸自己的臉,說好扇骨不僅有玉的光澤,撫摸起來如嬰兒的臉一般細膩方為合格。”
老頭哈哈大笑。
“還有扇面,我說我姐的畫勝過大燕許多名家,我姐不信,您見多識廣,給我姐評評,我姐畫的扇面如何?
還有這扇子的巧思,算不算獨具匠心,扇骨的做法,是不是巧奪天工。”
老頭眼睛瞪的溜圓:“當然算了,老夫也學過幾年畫,遠不及你姐。
你姐不但畫功了得,有慧根,這幾句詩也精妙絕倫,堪稱是讀書人的種子。”
雲昭臉頰發燙,微微低下頭去,不是她故意賣弄,是她沒作詩的本事,又想打動夏承,只能是抄,還沒辦法解釋。
夏承微微側臉:“還有上次為生民立命那四句,被呂賢記下來講給了書院的學生,他打算問問你的意見,想把這幾句話刻在學院的照壁上,以激勵學生。
他還說,可以免去雲沐的束脩當做回報,現在沐沐在我門下,去不去書院倒無所謂了。
你可以跟他要求些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