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的動作,見鳳傾月眼中透著笑意,並沒有責怪的意思,夭寐才放下心來,急忙拉著閻克竄進房間,又反手輕輕的將門反鎖。
等下大戰,屋子裡的男人肯定會發現,未免再來一個分肉的,反鎖才是王道。
做完這一切,夭寐拖著閻克就向床尾走去,在離床還有一米時,他果斷的鬆開了閻克,猛地朝鳳傾月撲去。
鳳傾月好笑的看著兩人一系列的行為,見紅影撲來,伸手就將人攬進了懷裡,“後悔了?”低低的聲音,只有兩人才能聽到。
夭寐囧了一下,摟著鳳傾月的脖子,貼上她的耳根,鬱悶道:“冤家,你早就知道今天是小爺的侍寢日,對不對?”
“呵呵,你不是自願讓出來的嗎?”鳳傾月忍俊不禁,她本還在奇怪,夭寐怎麼會讓出這樣的好機會,敢情是沒反應過來。
“小爺不管,你得補償我!”說著,就銜住近在咫尺的耳垂,輕輕的吸吮起來,小手也沒閒著,沿著鳳傾月的脖子一路下移。
就在這時,閻克也已經走到了床尾,坐在鳳傾月一旁,見夭寐開動了,也沒客氣,伸手扯掉自己的浴巾,跟著靠了上去。
兩人齊動,非常有默契的各自霸佔著女人的半邊身子。
音樂接近尾聲,一直沉浸在音樂中的祁彬醒了過來,緩緩的睜開眼,沒對上那雙深邃的鳳眸,反倒看見糾纏在床上的三人,登時無名火起,“妖孽,誰讓你進來的?!”
這個該死的妖孽,他好不容易才跳完,居然趁他不注意溜了進來。
埋在鳳傾月胸前的其中一顆腦袋抬了起來,側頭望向已經跳完的男人,不耐的翻了翻白眼,“笑話,今晚是小爺的侍寢日,肯讓你一起還是看在兄弟的份上,要是不想,就乖乖等到禮拜六。”
祁彬差點沒噴火,靠,等到禮拜六,他是不是得重新跳一次?!
沿著某人胸前的兩顆頭顱向上,目光噴火的緊盯著那張絕世容顏,似是恨不能透過那層完美的表皮,看清她的內在組織,“鳳傾月,你說了挑起你的慾望就可以!”
說完,祁彬自己先一愣,這段對話好熟悉,貌似三年前也是這樣,只是目的不同,上次是為了離開,這次是為了吃肉。
“我沒說不可以啊。”鳳傾月好笑的掃了他一眼,伸手指了指胸前的兩顆頭顱,笑著道:“不過就是增加兩個人而已。”
不過……?!
“靠!”實在忍不住爆了粗口,眼見那倆無恥的男人根本不顧及自己在場,已經開始撕扯鳳傾月的衣服,他就有種抓狂的趕腳。
“出去!”祁彬一手握著鋼管,以防自己忍不住上前狠揍那兩人一頓,一手指著大門方向,幾近赤裸的身體微微顫抖,顯然到了爆發的邊緣。
胸前的兩人對視一眼,皆是朝天翻了一個白眼,然後自動封閉五識,繼續辛勤勞動起來。
“妖孽,我殺了你!”被無視得徹底,祁彬終於受不了了,腳下一點,就向床上射去。
就在他離三人僅有一米的時候,床上的兩男突然閃開,然後某男一個沒穩住,就那麼撲在了鳳傾月身上,俊臉更是直接埋在了鴻溝之中。
夭寐眼角微抽,忍不住抱著膀子酸道:“急什麼急,少不了你的。”
“臥槽!”祁彬一怒,戀戀不捨的將頭拔了出來,抬眼對上鳳傾月促狹的眼神,耳根頓時燒紅,轉眼狠狠的瞪著那妖孽,“出去!”
“克,這傢伙不老實,怎麼辦?”夭寐微微皺眉,抬手摸了摸下巴,貌似有些為難。
“要麼看著,要麼一起。”閻克的話一向很少,就連這種時候也不例外。
閻克在這個家有著誰也不能取代的地位,大概是因為他是鳳傾月收的第一個男人,所以家裡的男人一般不會同他對著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