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中可窺……一二……”
曹操忙給郭嘉撫背順氣,郭嘉一陣疾喘,曹操道:“以後再看,你先歇下。”
曹操讓郭嘉躺平,郭嘉疲憊閉目,曹操又拉著他的手,誠懇道:“奉孝吶,你的病能治,治好後,來日不可再吃五石散,也須得注意調理……”
郭嘉握著曹操的手緊了一緊,似乎還想說什麼,曹操俯耳到郭嘉唇邊,郭嘉極緩地搖了搖頭。
曹操微笑道:“奉孝吶,我十來歲時也生過一場大病,那時全身高燒不退,頭像針扎似的痛,我娘便握著我手一整夜,叮囑我,千萬得挺住,挺住,病便好了,典韋去請華佗,信使前往長安,去請……”
郭嘉竭力道:“主公……主公洪福齊天……奉孝自知……”
曹操心中一驚,觀郭嘉之言,竟是交代後事般的情形,忙打斷道:“哎,奉孝,聽主公一言,不可胡思亂想,主公還有點事,去去就來。”
曹操出帳,挺著腰,深深吸了口氣,道:“來人!著典韋將軍點一千兵!隨我出行!”
長安:
袁紹下車,四處看了看:“怎麼變成這樣了?”
張遼躬身道:“回稟主公,自兩年前曹孟德進了長安,燒殺擄掠,劫走天子後,城內老弱婦孺不足兩萬,駐軍尚存四千。”
袁紹點了點頭,午門外,曾經被呂布一戟劈成兩半的白玉柱仍立著。
張遼道:“這是溫侯昔年入宮殺董,午門應戰時親手所為。”
袁紹不勝唏噓:“滿目蒼涼,也該回來好好收拾長安了。”
張遼跟隨袁紹身後,永樂宮大門緊閉,袁紹吹鬍子道:“什麼意思啊這是!開門!”
張遼道:“聽得主公前來,殿內仍在打掃。”
袁紹身邊親兵分立兩側,散於殿前,袁紹拾級而上,朝左右道:“以後咱們就定居長安了!”
正殿內發出沉悶的聲響,彷彿有巨大石柱挨著地面,來回滾動。
“隆——隆——”
“隆隆——隆隆——”
袁紹疑道:“裡面又做什麼啊這是?”
張遼也不知道,茫然搖頭,道:“末將這就吩咐人開門,主公稍等。”
袁紹滿意點頭,轉過身,雙手叉著腰,面朝一輪金光萬道的朝陽,長安城內斷壁殘垣,然而都城氣派仍在,假以時日,定能復興。
隆隆聲越來越響,殿內一男子聲,漠然道:“開門!”
大殿之門緩緩朝兩側拉開。
袁紹尚且在欣賞自己的最後一塊根據地,背後隆隆聲震耳。
袁紹回頭看,響聲停。
“袁本初……”呂布與馬超並肩而立,各自一足虛踩,踏著個躺倒的巨大金瓶,金瓶在腳底來回滾動,正是殿上的擺設。
袁紹:“……”
呂布嘴角一勾:“你這個扶不起的阿斗。”
呂布與馬超同時將腳下金瓶一蹬,袁紹失聲大叫,轉身就逃,金瓶攜著泰山壓頂之勢,轟隆隆滾出殿外,撞向袁紹!
袁紹一腳踏空,被兩個金瓶疊著,撞下上百級臺階,一路摔入校場。
張遼喝道:“動手——!”
皇城外門砰然緊閉,上百人離得近的上前救援,那金瓶卻一路滾去,橫七豎八,撞翻無數嘍囉。
“殺——!”
埋伏的騎兵終於出現,將袁軍趕至校場中央,宮殿頂端箭如雨下,血洗午門!
“玩保齡球呢你們。”麒麟沒好氣道。
麒麟趕到時一場廝殺已平定,請君入甕計得售,馬超親手以劍刺死袁紹,敗軍再無抵抗之志,紛紛下跪投降。
呂布漠然道:“砍下他的頭,孟起帶著,到西營去,將袁紹的殘軍都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