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羊們聚在實驗室裡看慢羊羊給他們找的跳水教練。
喜羊羊:“原來村長找的是花羊羊阿姨啊。”
暖羊羊看著手裡的畫像,有些羨慕:“花羊羊阿姨好漂亮啊。”
沸羊羊連連點頭:“沒錯,和美羊羊真的很配啊。”
粟羊羊默默看著畫像,也跟著點頭只是沒說話,花羊羊阿姨看著那麼漂亮,有種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的感覺。
她想起媽媽的時候很少,一部分原因是過著現下充實忙碌的生活無須悲傷春秋,還一部分原因是在她十分有限的很模糊的幼年印象中,她的媽媽總是很忙,家裡都是爸爸在操持,她也是交給爸爸照顧。
儘管如此,關於媽媽的記憶,她也有印象很深的畫面,或者說這是她唯一還記得的印象,那就是媽媽的手。
媽媽的手很厚重,她小時候大概很喜歡媽媽用手摸她的頭,那會讓她感到十分安心,所以現在才記得那麼深。
她不記得媽媽長什麼樣子了,會和花羊羊阿姨一樣漂亮嗎?
大概沒有,粟羊羊摸摸自己的臉就知道,她自己都是走可愛清純風的。
就是不知道她的長相遺傳了幾分媽媽的……
開了個自己的小玩笑,彷彿孤單的飄蕩在空中的雲一樣的心情重新落了地。
“心情不好?”被耳邊的聲音喚回神,是喜羊羊在她耳邊小聲說話。
粟羊羊沒被他的出聲嚇到,也不驚訝他怎麼看出的自己心情不好,她捏著一邊臉,“很明顯嗎?”
啪的一聲,她鬆開手,臉蛋出現紅紅的印子,她使了點力氣,痛意也讓她不要想些有的沒的。
教訓了自己後,粟羊羊又覺得這不能全怪她,誰叫喜羊羊在她耳邊說話呢,他們身上羊毛都厚,靠近了很熱的,熱的她心燥得慌。
所以她掐痛自己,一痛就心如止水了。
“一點不明顯,要不是我發現自己的小跟班不見了,都不知道你躲在角落發呆。”
喜羊羊慢慢說著話,彷彿咬文嚼字那股勁兒讓粟羊羊心裡發虛。
發呆的意思他倆都知道,就是在說粟羊羊心情不好。
要心情好的話,誰發呆呢,是吧?
喜羊羊沒有明著說,但粟羊羊就是感覺著她被指責了,所以她心虛。
喜羊羊的指責藏在字裡話間,隱隱綽綽,而他的語氣又給這指責套上一層纏纏綿綿的外衣,縱使粟羊羊性情敏感,自尊心強,她也生不出不樂意或是覺得厭煩來。
“我就是看著花羊羊阿姨的畫像想起了我媽媽。”粟羊羊小聲道。
媽媽……喜羊羊頓時正經了,他道:“想媽媽的話可以回去看看。”
他的手放在粟羊羊臉上有紅印的地方輕輕揉著,帶著事後彌補的意味。
他應該在粟羊羊掐自己臉的時候就阻止的,但那時他看著粟羊羊單獨呆在角落裡,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有點氣,所以就看著粟羊羊對自己下手了。
“媽媽……不知道去哪裡看,山羊村長跟我說媽媽被狼吃掉了。”粟羊羊茫然道,“我給媽媽立過一個小墓碑,但下面沒有媽媽。”
喜羊羊手上的動作慢慢停下來,原來是這樣,粟羊羊的爸爸媽媽都被狼吃掉了,所以她怕狼厭惡狼,這是村長沒有告訴他們的粟羊羊的事。
不過,粟羊羊在提起的時候並沒有表現出很強烈的情感,厭惡或憎恨或傷心,這是為什麼?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提起這個的。”喜羊羊輕聲道,手上繼續給粟羊羊揉紅印。
“沒事呀,我很少想起他們。”粟羊羊不介意喜羊羊提起她的爸爸媽媽。
喜羊羊看出她是真心這麼說的。
他也沒爸爸媽媽,不知道粟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