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氣蔓延到蘇月影的呼吸範圍內,嗆得她差點乾嘔。為了掩飾她的排斥與不適,故往一側邁出一步,拉開了彼此的距離,用訕笑來緩解當前的尷尬:”你不說是現採摘的,我差點看成是裝飾品。”
“不不不,對待美人,我怎敢糊弄。這都是真金白銀買來的,你再仔細看看。”鄭福來對蘇月影隱晦的排斥沒露出絲毫不滿,反而笑呵呵的。聞言直接摘下開的最豔的花朵,遞了過來:“你聞聞,這可朵朵都帶著花香呢。”
蘇月影怎會真分辨不出真假花,不過是推辭罷了。但她不願伸手去接那朵被鄭福來放在鼻尖下嗅過的花,選擇踮腳,自己摘下一朵。
“嗯,是有淡淡花香。”
“就是嘛!鄭哥怎會騙你呢?”
鄭福來的目光始終緊盯著蘇月影,眼神中帶著男人對女人的情慾。但他敏銳發現,蘇月影打進門就未曾用正眼看過他。可為了能讓這仙女般的美人從心底對自己折服,他願循循善誘。強壓下此刻把美人拆骨入腹的衝動,空嚥了咽口水,抬手開啟了臥室門,並在蘇月影后背輕推一下,拿出了壓箱寶。
“臥室也有驚喜,進去看看。”
蘇月影面對這種未知情形,身體潛意識時刻處於防備中,以至於對鄭福來的輕微推搡,可以做到紋絲不動。
但房門開啟後,她還是看清了屋裡的情形。
一條由蠟燭和紅玫瑰交錯擺放的一條花海路,在彩星燈的點綴下,直鋪床尾。白色大床上,用花瓣擺放了個特顯眼的一箭穿心。
場景雖說有些誇張,但不能否認對方的用心。可看著滿室搖曳的燭光和一地鮮紅,蘇月影竟說不出的苦澀。
有誰能想到,這看似光鮮的一切,代價竟是付出自己。
鄭福來的目光時刻緊鎖在蘇月影身上,此時對方愣神的模樣,在他看來,別有一番韻味。
早已按耐不住的悸動,猶如脫韁野馬,再無可控。身體的燥熱,令他覺得身上的衣物格外礙事。三下五除二褪去外套,順便把衣襬從褲腰拉出,並單手解著襯衫釦子,另一手貪婪的覆上蘇月影的後背,不安分的遊走著,曖昧到極致。
“小蘇,特意為你準備的洞房花燭夜,時間可不興浪費了。”
他這浪蕩之舉,令蘇月影瞬時回過神,後背帶著侵略的手掌,隔著布料也覺黏膩。她忍著惡寒,側過身,慌亂之中指向浴室:“我想先去洗個澡。”
她的推拒過於明顯,但鄭福來卻認為這是小女生第一次時,因羞澀導致的欲拒還迎。所以他異常享受這種拉扯帶來的情趣。
這種欲罷不能的感覺讓他越發興奮,為了能將美人快速佔有,他抬起蘇月影的下巴,與其鼻尖廝磨,行為浪蕩輕浮:“你身上這麼香,不用洗。況且這種事,事後洗也是一樣的。”
說著他便開始拉扯蘇月影的衣服,帶著迫不及待:“總要有第一次的。你放心,鄭哥會對你溫柔的。”
雖未談過戀愛,但蘇月影不是不經世事的小姑娘,更何況面對這種色令智渾的老色鬼。鄭福來的話,她是不曾相信半分。
眼看事態的發展要失控,她緊緊護住身上的衣服,急中生智。主動攬上男人的胳膊,做出嬌羞的模樣,語氣嬌柔:“洗個澡耽誤不了多久,我第一次,我想要香香的,況且夜才剛開始,不是嗎?”
蘇月影語氣嬌滴滴的,外加曖昧不明的姿態,拒絕的話再難開口。不知不覺中,鄭福來就陷進蘇月影偽造的柔情中而不自知,甚至無比歡喜這種做作的嬌柔。當即流氓本質盡顯,遊走在她後背的手,從腰側滑進前衫,似有若無的在她肚皮上劃過。
“你說的對,來日方長。”
再正常不過的一句話,被鄭福來故意拉腔扯調,盡顯下流。
蘇月影假裝沒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