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警察聲音落下,整個辦公室的視線都看過來了。
沈傾傾起身:“我是。”
領頭的警察隊長走過來,拿出一張紙,並沒有大聲嚷嚷,而是很有素養的壓低聲音說道:“半個小時前我們接到有人報案,說你蓄意殺人,把人害流產了,跟我們走一趟吧。”
陳所長在旁邊站著,聽的清楚,她緊張道:“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誤會啊,警察同事。”
“有沒有誤會,得她接受調查才知道。”
說著,隊長扭頭,手下立刻拿來一副手銬,給沈傾傾戴上了。
又用毛巾蓋住她的手。
“收隊!”隊長命令道。
冰冷的鐵鎖手銬貼著面板,又重又沉,沈傾傾卻面色平靜。
周圍傳來竊竊私語聲。
眼看她要被帶走,陳所長抓住她的手,眉頭緊皺著道:“傾傾!”
見她一臉緊張,沈傾傾反而目光平靜,唇角勾起微笑:“別擔心,所長。”
“我相信正不壓邪。”
說完,被警察給帶走了。
一行人從大門離開,陳所長收回視線,轉身就直接回辦公室了。
她得趕緊通知傅家救人。
她剛走,辦公室的人就又圍在一起了。
“到底出什麼事了,警察怎麼突然把沈專家帶走了?”
“難道白意如流產真是沈專家乾的?”
“我聽說白意如的孩子沒保住,六個月了真是可惜。”
“自作孽不可活,這是報應來了,沈專家也真是衝動,這下好了,把自己搭進去了。”
“要真是她乾的,這是蓄意殺人了吧,她可是要坐牢的。”
“可不是嘛,沈專家還這麼年輕。”
聽她們一個個的嘆氣,梁蘭攥緊拳頭,想到這些日子沈傾傾對她的照顧。
肯定是白意如故意陷害的。
沈傾傾不是那種人。
很快,傅家就接到陳所長的電話,聽到沈傾傾被警察帶走了,可能涉及白意如流產。
因為當時樓梯間只有她們兩個人在,江媛跟傅明頓時嚇了一跳。
結束通話電話,江媛咬牙切齒的罵道道:“傾傾怎麼可能會把一個孕婦推下樓梯,肯定是那個姓白的賤人故意設計害傾傾。”
“老公,立刻召集我們傅家的律師團隊,現在就去警察局!”
傅明道:“好。”
“不過律師團隊一直是宴舟在用,我先給宴舟打個電話。”
說完,傅明就給傅宴舟打電話過去了。
莊園射擊室,傅宴舟一身黑色勁裝,冷酷帥氣,此時正在擦槍。
桌面的來電鈴聲就響起來了。
放下槍,他拿起手機,手指一滑接通電話:“喂。”
聽到傅明說沈傾傾出事了,男人黝黑眼眸瞬間劃過冷冽,臉龐宛如寒潭般。
思索下,他說道:“這件事我來處理,爸,我會帶律師為傾傾出庭作證的。”
“你和媽就別插手了。”
傅明知道自家兒子的能力,況且他已經退居二線多年了。
傅家的事都是傅宴舟在打理,京圈人脈關係上他也最拎得清。
“好,宴舟,一定要把傾傾救出來。”
結束通話電話,傅宴舟看著檯面上兩把槍,一短一長。都是最新型的槍支,此刻被他擦的蹭亮。
男人嘴唇抿緊,把槍都收納進箱子裡,然後換身衣服,叫來趙平。
他命令道:“傾傾出事了,我要去一趟,你把東西都帶好,晚上還是按計劃行事。”
“九點半,我在克拉公館七樓跟你匯合。”
趙平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