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八五三,拿了米金,沒有停留,直接走了。
張明等人則在薛郎給出的位置開始清理直升機降落的場地,包括黑風口裡,為下午就抵達的直升機準備起降的場地。
爺爺雖然沒見到孫子,但張明等人在訓練場地忙碌,他們是看得見的,而且還讓大奎帶著進黑風口,也是清理場地,所以,也沒有太過擔心,只是不知昨晚開槍的那人到底怎麼樣了而已。
讓雪鳳回來,薛郎是為了讓她安排下家裡生產等事宜,自己還是門外漢,雖然已經摸到了經商的門檻,但畢竟不如雪鳳看的透徹,看的遠。
加上糧庫的米廠已經屬於自己的了,但人員的接收卻沒開始,所以,叫雪鳳回來,一個是安排具體工作,一個是正副廠長跟這些糧庫的職工見個面,避免時間久了,這些人心裡長草。
兩個多小時的臨時會議結束,雪鳳他們忙碌著,薛郎則叫過邢遠,詢問抓捕後的變化,有沒有其他發現。
邢遠一一作了彙報。這會,再也沒有什麼心理負擔。就算違法持有槍支,也沒啥想法了。因為,那些手持特殊部門證件的都沒過問,他自然不擔心薛郎是搞什麼危害社會的舉動了。
正商討前兩天那波不是介紹來的復員兵們怎麼處理,在最近招的復員兵裡挑選合適的人選進行訓練淘汰選拔呢,白小歸在旁邊的辦公桌後面抬起頭來說道:“廠長,這張卡的支出需要你簽字入賬。”
薛郎轉過頭說道:“崔穎經手的,她簽字不行嗎?”
白小歸搖了下頭說道:“沒有發票,不知道用途,她籤不了字,需要你來簽字,順便說下這些錢的用途。”
薛郎沒再說,他多少知道財會不能瞎弄,要不這些賬就有問題了。
他剛起身走到白小歸那裡,雪鳳就伸手拿過白小歸手裡的賬本看了下,抬頭問道:“薛郎,一個月六萬多,還是不同賬號的匯款,要是你花了,不用入賬,直接打入招待費裡就行,可不是你花了,這錢就要你簽字了,這些錢你幹嘛用了。”
薛郎也沒避諱,拿過白小歸遞來的筆說道:“這些是供幾個學生上學,和家裡老人患病,條件不好的捐助,是開不了發票,那需要怎麼入賬?”
雪鳳還沒說話,白小歸就來了興趣,支著下巴問道:“廠長,看不出你還蠻有愛心的,你怎麼知道這些人的資訊的?”
薛郎早就編好了理由,見問,直接說道:“我有個朋友是當兵的,這些都是他戰友的弟弟妹妹們,和戰友的父母,現在我有點能力了,就想為他們做點事情。”
“這是好事啊,我們可以辦一個基金會啊,這樣就不存在入賬的問題了,跟廠子分開,賬面就不用走這些錢了。”
白小歸愛心氾濫,滿眼的憧憬,自顧自的接著說道:“到時候凡是上不起學的,患病的,我們都可以資助,幫助他們擺脫困境。”
邢遠那邊也站了起來,接過話頭說道:“廠長還讓我挑選合適的人員去隴西偏遠山區蓋一座小學,說那裡的孩子要走兩個小時的山路去鄰村上學,和給一個夏季需要消防車送水的村子修建個防滲漏的蓄水池,解決他們喝水難。”
“那我去啊!”
白小歸一下子蹦了起來,舉手喊道:“我親自監督,絕對讓每分錢都用在正地方!”
薛郎知道白小歸當初做護士就是因為愛心,她努力工作,熟練業務,從來沒有用父母的關係為自己謀點福利,反倒是憑藉自身能力,在醫院獲得不少的榮譽,為的就是讓患者儘可能舒服點。
讓她去還真是合適的人選,家裡雖然她是財務總監,但具體的會計活可以再找個人,包括出納這些,都到位,反正最多一個月,兩個廠就全面生產了。
雖然不要訓練的教官費用,還要擔負下一批自己培養的教官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