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靜靜的看著眼前這些或帶著疑惑,或眼中透露著不屑,或倨傲站立的精英們,和自己廠裡已經離開部隊短則幾個月,長卻有幾年,目光有些迷茫的老兵們。
足足站立了四五分鐘,當太陽的餘暉透過山頂,照射到樹樹枝下的他們時,薛郎面無表情的說道:“我知道你們在想,一個胎毛未退的毛孩子當教官,上面是不是沒吃藥?”
下面雖然沒有人吱聲,但不少人都露出了那是當然的表情。
尤其那些特警預備隊的,他們可是九月份特警選拔的參選人員,不說別的,他們中有特種兵,有武警,有部隊偵察連一類的精英,面對個孩子,能服氣?
薛郎在四五分鐘裡已經鎖定了目標。軍人,實力為尊,不讓他們折服,根本無法得到配合,弄不好還把你個教官藉著訓練的機會,打個鼻青臉腫都有可能。
薛郎慢慢的從隊伍前走過,一個個的審視著,隨後返回說道:“你們之前是什麼水平,叫什麼,我不需要知道,你們只有編號!你們之前是什麼兵種,我同樣不需要知道,但你們,必須要知道,我,是你們的教官!是未來三個月裡,你們需要唯一必須服從的教官!”
隊伍裡鴉雀無聲。都是老鳥了,教官這一套不知道的少。
薛郎沒再廢話,指著一名特警預備隊員說道:“三號,你,擅長徒手搏擊,應該是練過散打。”
不等那人說話,又指著一個人說道:“七號,你,擅長兵器搏殺。”
不等那人詫異,手指指向另一人說道:“十二號,你練過類似金鐘罩的橫練功夫,拳腳頭肘膝堅硬,走的應該是八極拳和泰拳的路子。”
那人沒有之前倆人反應大,撇了撇嘴,嘴角噙著一絲蔑笑。
知道自己資料這並不新鮮,自己來之前,或許連家庭成員的資料都在這個毛頭小子的案頭上了。
他念頭剛剛轉起,薛郎喝道:“你們三個出列!”
三人不管心裡有什麼想法,但服從命令已經深入骨髓,隨著喝令,三人齊刷刷的上前一步,筆直站立。
薛郎手一抹,一把m7軍刺入手,隨之一甩,紮在了那個擅長兵器搏殺的隊員腳邊,淡淡的說道:“都以為自己是精英嗎?那就證明給我看!七號撿起匕首,你們三個向我進攻,贏了,不用再參加訓練,願意的話可以當教官,輸了,訓練任務加倍!”
三人一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覺得眼前這傢伙是不是發燒了。
他們任意一人,綁上一隻手,都有把握輕鬆制服這個毛孩子,還需要三個人?
薛郎大喝一聲:“沒聽到我的命令嗎?!”
三人一個機靈,一挺腰,大吼道:“是!聽到了!”
“那還等什麼?等我請你們嗎?!”
三人再次對望了一眼,七號腳尖一挑,一把抓住匕首,漂亮的挽了個花,匕首尖衝後倒握,擺出了格鬥姿勢。
三號和十二號猶豫了下,也各自擺出格鬥姿勢,將薛郎隱隱的圍住。只是三人心裡都打鼓,不知道用多少力度才不至於讓這個不知道哪來的毛孩子不受傷。
這一群人裡,除了張明十人心裡偷笑外,還有程衛國也表情淡定。至於其他人,都抱著看熱鬧的心態。因為三人的姿勢一亮,起碼來說不是弱者。
薛郎見三人遲遲不動手,暴喝一聲,身子一晃,旋轉著直奔三號而去。
三號瞳孔一縮,在薛郎起腳的一刻,雙手十字交叉擋在胸前,同時,一腳蹬向衝來的薛郎。
他心裡駭然,另外倆人同樣收起了輕視。單單這個速度,他們自認做不到。
就在七號飛身撲上,試圖攔截,十二號也橫拳擊向高速運動的薛郎剎那,薛郎的腳嘭的一聲踢在了三號的胳膊上。
三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