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答應了,敢涮自己,他們就會付出代價。
可他沒料到的是,對方真的就是在耍他,還這麼幹脆的當面戲耍,讓自己跟大猩猩一樣,傻呵呵的開支票,轉賬,然後人家連句交代都沒,就準備拍屁股走人了。
他面色漸漸的冷了下來,慢慢的站直身子,盯著白小歸說道:“白女士,你們二位似乎忘記了之前的約定了。”
白小歸無辜的眨巴張眼睛,扭頭看了眼崔穎,聳了下香肩。
崔穎也憋著笑,回了個無奈的表情。
安士衝強壓怒火,冷冷的說道:“錢,我安士衝從來在意過,這點小錢不過是零花而已,但安某卻非常在意承諾,兌現承諾,更是一個人的立世根本,兩位小姐不要以為可以隨意戲耍安某,那會讓我們相處不愉快的。”
白小歸笑了笑,說道:“安總,你說的我非常贊同,兌現承諾,我同樣看重,可我似乎沒有對您承諾過什麼啊?”
安士衝眼睛虛了下,強忍著即將噴發的怒火,平靜的說道:“白小姐貴人多忘事啊,剛才我可是問過你們,錢到賬後是否答應我的邀請,你也承諾了答應了,怎麼,這會要變卦嗎?”
他話音剛落,崔穎嬌笑著接過話頭說道:“安總,我也答應過您呢,可我們只是答應您會考慮考慮,沒有說答應您要去赴宴啊!我們有說要去赴宴嗎?”
“你!”
安士衝徹底怒了。
這是胡攪蠻纏,對方一開始就沒打算接受邀請。
“好!好!”
安士衝俊朗的面容扭曲了下,隨即笑道:“跟我玩文字遊戲呢?我安士衝在這還沒有辦不成的事,既然二位答應了邀請,錢也收到了,那就請二位兌現吧。”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兩個保鏢一左一右,盯著白小歸和崔穎就走了過來,似乎,要強行請了。
他們剛動,旁邊的張明卻一閃身,站到了倆人身前,淡淡的說道:“請女士也用不著你們兩個吧。”
兩個比張明高半頭,敦實的保鏢腳步不停,悶聲不響的一人伸出一隻手抓向張明。那蒲扇一般的大手讓人不懷疑,抓住張明會將他像小雞一樣扔出去。
就在倆人手伸出的剎那,張明兩手閃電般的探出,不等那倆保鏢反應,牢牢的扣住了倆人的胳膊肘。
兩名保鏢只覺眼前一花,大駭中還不及反應,手臂一麻,渾身的力氣陡然消失,腿一軟,噗通一聲,齊齊的跪在了張明面前。
高手!
倆人連動的力氣都沒,但並不耽誤思考,驚駭中,都冒出這個判斷。
張明在安士衝嘴突然張大的一刻,盯著兩個滿眼驚駭的保鏢,聲音冰冷的說道:“曾經的培養,復員後就是給人當打手嗎?”
兩個保鏢臉上的汗下來了。
他們,可都是曾經部隊裡的精英,不說是兵王,起碼,也不是弱者,卻被人一招制住,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他們沒有一點的僥倖,因為,能夠制住他們的手法雖然不會,卻知道這屬於分筋錯骨手的一類高等武技。
張明使用的正是薛郎最初對付郝大少的一招。當然,這會的張明比當初還是傷員,體能素質還弱的薛郎強得多了,對上兩個有功底的傢伙,兩手依舊鐵鉗一般,讓倆人動不了分毫。
白小歸和崔穎見動手了,本能的向後縮了下,隨即身邊人帶來的安全感讓倆人又放鬆了,既沒抓著薛郎,也沒擋在他身前,而是一左一右,靜靜的看著事態的發展。
薛郎這會面帶微笑,懶散的站立,並沒有出聲喝止,也沒說點啥。
張明看著兩個汗水流淌而下的保鏢,冷笑了下,鬆開了倆人,沉聲道:“如果讓我知道了你們有犯罪行為,為虎作倀,下次再見到,你們就等著下半輩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