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這個特性,薛郎必須尋求突破,因為陸錦的天網撒開,卻沒有網到一條魚。
不論是同海還是秋利銘,都沒有讓他得到什麼資訊。電話,顯然還有隱秘的,並沒有被陸錦監聽到指令的傳送。
薛郎趕回松江市,乘車直奔目的地,就是松江集團的總部。
他要進入總部,尋找突破口。但不是抓捕秋利銘。
秋利銘已經是長翅膀也飛不了了,但在抓捕他之前,必須將他隱伏的勢力連根拔起,否則,還是要麻煩不斷不說,萬一狗急跳牆,啟動爆炸襲擊啥的,那可是要命的。
要知道安國賓那裡搜到的炸藥可是足夠駭人,一個小區全部摧毀都輕鬆愉快。
四十幾分鍾後,薛郎從機場趕回了松江市,抵達了松江總部附近。
去往松江總部的路上,一輛快遞的兩米五箱貨慢慢駛來,剛靠近一輛四米二箱貨,突然,一輛麵包強行並道,猛地別了他一下和那輛四米二箱貨。
吱的一聲刺耳的剎車聲中,快遞司機一腳剎車燜住,心臟砰砰跳中,隨即加速,避免後面追尾。
手忙腳亂的,險險避過麵包,也沒讓後面的一輛路虎撞上,也沒敢打方向擠到旁邊,同樣緊急剎車的的箱貨,算是有驚無險,處理得當。
麵包卻一無所覺,在快遞的司機和那輛四米二箱貨的司機咒罵聲中,瀟灑匯入車流,左鑽右鑽,消失不見。
快遞的箱貨司機並不知道,這一起再正常不過的別車搶道瞬間,一個身影近乎虛幻,從四米二箱貨車底閃出,一閃,就滾到了他的車底,隨之壁虎一般貼在了底盤上。
短短的驚險刺激,沒有出事,連後面的車也鬆了口氣。要不,還不知道被堵多久呢。
快遞的箱貨恢復了行駛速度,很快,就到了松江集團總部的大廈門前,在保安檢查了車上的物品後,在保安的陪同下,進入了地下停車場。
兩名保安相當敬業,一人幫著快遞員卸郵件,並用平板推車幫他送進樓梯間,這才返回。
而另一人,則守在快遞車旁,等待快遞員離去。
就在這時,那個區域的監控突然閃了下,緊接著,一個虛影一閃,從車底飄出,鬼魅般的鑽到了一輛車底,隨之貼了上去。
看著快遞車的保安並不知道身後發生的一切,監控室裡,保安也沒有看到絲毫不妥。
一個攝像頭閃一下,那在正常不過了。那個保安不還站在那裡嗎?
薛郎靜靜的貼在車底,呼吸幾乎斷絕,一動不動。
快遞員送件的速度很快,每天第二趟的郵件都是這個時間抵達,每層樓都有人在電梯前等著,所以,並不繁瑣,簽字放件,已經跟呼吸一般的自然流暢。
很快,快遞員就返回了停車場。
一名保安收起平板車,一名保安跟著他,離開了地下,一切,都跟每天沒啥兩樣。
時間,在這一刻似乎靜止了。地下停車場裡安靜的詭異。
隨著時間的流逝,晚上下班的時間到了。
一輛輛的車隨著人流到來,開出了停車場,忙碌了半個多小時,喧鬧才慢慢減弱,最終,恢復了之前的平靜。
停車場裡,並不是所有車都離去了,還有不少車在那裡靜靜的停放著。
停車場的監控,不同位置的不時閃一下,也沒有引起監控室裡的保安注意。畢竟不頻繁,時間也不長,這幾天天天都偶爾發生,檢查了,也沒有任何異常。
但就是這種習慣,讓薛郎在每下閃動中,換了位置,最終,貼在了一輛平時半夜才離去的城市越野車底。
距離幾米遠的位置,就是秋利銘的專車,一輛不起眼的奧迪a8,不過卻是輛防彈車,也是他在市裡乘坐的車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