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得比自己快。
見夏梓憶很“聽話”,遂微笑著說道:“夏總,走,上樓上房間裡,有事跟你細說下。”
夏梓憶猶豫了下,還是點頭應允。
如果老闆要潛規則啥的,她雖然不是貞潔烈女,卻會在薛郎得手後,睏乏的時候要他的命。想欺負自己,就要有付出代價的覺悟。
一路上,包括電梯裡,夏梓憶沒有注意到那些站得筆直的服務員都是彪形大漢,那些衣服雖然是酒店的制服,穿在他們身上卻有點不倫不類,還顯得不合身。
一開啟房間門,薛郎微笑著示意。
夏梓憶看了薛郎一眼,深吸了口氣,還是邁進了房門。
可就在她前腳剛剛邁進房門,腳還沒落地的剎那,突然,她感覺到對肢體的支配能力瞬間消失,思維沒有斷,但卻不能動了。
完了……
這個念頭掠過腦際的一刻,她眼前一黑,要不是意志力並不弱,恐怕就暈逆了。
薛郎收起金針,手插進夏梓憶的腋窩,輕鬆的夾著她進了房間。
夏梓憶這會腦海裡全是那些被強暴的畫面,心裡這個恨那,卻拼命使勁,依舊不能動,不能說話,甚至眼球都無法轉動。
這一刻,她後悔了,後悔太相信這個看著陽光,實際上是禽獸的老闆了,沒想到他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下。。藥。米奸自己。
可她怎麼也想不起來,薛郎是什麼時間給自己下的藥。
在她腦海裡翻騰著各種念頭的時候,薛郎夾著她卻沒有走進套間裡的臥室,而是拽過一把椅子,將她按進了椅子裡。
還要玩什麼花樣嗎?
夏梓憶並不是小學生,也並不單純,也不是沒經歷過男女之間的事情,大學裡也曾經處過物件,在現如今,結婚前允許性行為的大趨勢裡,她同樣不會免俗。
可讓她意外的是,薛郎居然沒有脫她衣服的動作,也沒有脫自己衣服的意思,就這麼抱著肩膀,用審視的眼神,靜靜的盯著她在看。
他到底要幹什麼?
夏梓憶沒有恐懼,只要不殺了自己,總有機會報仇!
薛郎靜靜的看著眼前的美女,怎麼看,也沒辦法將她跟狡猾兇殘,陰狠毒辣的死神重疊。
但,這個只能算是個人想法的想法,卻不會阻礙他理智的行動。
看了足足三四分鐘,在房間內詭異的沉寂中,薛郎慢慢的抽出藏在衣袖下的金針,沒有廢話,徑直走到夏梓憶面前,在她憤恨的目光裡,探手刺向她的身體。
這一刻,他沒有絲毫憐憫之心,不會因為夏梓憶的美麗而放過她,也不會像審訊其他人一樣,讓非人的折磨有一個限度,他會加長時間,一舉摧垮這個惡人的意志。
雖然這樣會加速她死亡的速度,讓生命的週期大大縮短,從一個月,縮短到一兩個星期。
對於這種人,薛郎並不介意她早點投胎。
可就在他金針刺到夏梓憶身上的剎那,他猛地頓住。
夏梓憶看到薛郎動了,已經沒有一絲僥倖,看到他的手伸了過來,雖然眼球無法轉動,看不到他手具體伸向什麼位置,但知道自己不可能倖免了。
這一刻,她心裡吶喊著:敢碰我!我就殺了你!!
心裡吶喊著,夏梓憶卻沒有感覺到身上有什麼變化。
雖然感知不到手腳,卻對肌膚的感覺還是存在,能夠感覺到肌膚外面的衣服,感覺到肌膚沒有暴露在空氣中的那種冰冷。
薛郎的手懸在半空,視線卻落在了她的手上。
下意識的動作,讓他停止了金針的刺下。
怎麼沒有戴戒指的痕跡?
薛郎遲疑了。
夏梓憶的兩隻手的手指都很平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