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準備大顯身手,還沒倒下的,都愣了下。
可昏黃的路燈下,薛郎豈會給他們機會?在這些傢伙一頓,出現慌亂的同時,薛郎身體旋轉不停,出手如電,不斷的咔嚓聲中,一個個呼吸間就被放倒。
“乾死他!!”
最先倒下的那人劇痛過後,嘶吼著。
這一聲吼叫讓剩餘的人立時瘋狂,嚎叫著,揮動手裡的武器,追趕著如穿花蝴蝶一般遊走的薛郎。
可他們就算輪著柺棍,揮舞著實心的鐵棍,也碰不到薛郎的衣角,反倒是站著的人越來越少,等剩餘幾個人,現場沒下腳的地方,場面卻顯得寬敞的一刻,沒倒下的三人熱血盡退,取而代之的是恐懼升起。
這特麼的是武打片嗎!!
所有人念頭升起的一刻,在慘嚎聲中就準備逃離這個地方。
對方哪裡是普通人?明明就是個超級殺神,絕世高手!
可薛郎怎麼會讓他們漏網?在幾人站住腳步的剎那,身體飄忽不定,幾個閃爍,伴隨著咔嚓聲響起,繼而三聲沒了人動靜的慘嚎幾乎不分先後的響起,前後差了不足兩秒的樣子。
薛郎在三人倒下,身體還沒落地的時候,並沒有停止移動,而是驟然加速,身影在昏黃的路燈光線下,近乎虛幻。
當身影站定的一刻,他詭異的出現在了十米開外的牧馬人主架車門邊上,身影一顯現,拳頭就帶著嗚咽的風聲,嘭的一聲,擊碎了側門玻璃,在玻璃碎渣紛飛中,手順勢前伸,閃電一般的掐住了裡面那面露驚恐的人的脖子,拖死狗一樣,將他從破碎的車窗拽了出來。
那人拼命的用兩隻手抓著薛郎的手腕,試圖掰開這讓他呼吸斷絕的大手,可惜,他力量太小,徒勞的用力,卻除了臉醬紫外,沒有讓呼吸恢復順暢。
薛郎拖出他,隨之仍在了地上,再次探手伸進車內,拿起掉在副駕座位上的錄影機,這才站直身子,在那貨狂喘中,伸手在他身上摸了摸,掏出他的手機看了眼,在通話記錄裡找到了要找的號碼,隨之撥出。
那傢伙這會癱軟在地,心裡的恐懼讓他連逃跑的念頭都不敢有,雖然對方沒管他。
他哪見過這種場面?大片裡有的鏡頭,看是一回事,親身經歷就是另一回事了。
在他癱在那裡狂喘,不遠處慘嚎依舊沒停歇的時候,電話通了。
電話一通,薛郎不帶絲毫感情的聲音響起。
“波少,不好意思了,這麼晚還打擾你。”
“你是誰?”
那頭的顧海波猛地推開坐在身邊的一個清純少女,大聲喝問道。
薛郎笑了笑,說道:“波少,你的人把我的車砸了,你管教無方跟我無關,你是不是應該賠我損失,修好車呢?”
“是你!”
顧海波眼睛虛了虛,漏出陰狠的光芒說道:“真不好意思,朋友,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顧海波在東江可從來不亂來,而且廣交朋友,如果朋友想喝一杯,我倒是可以在東江酒店設宴款待……”
薛郎嘴角翹了翹,聲音略帶懶散的說道:“好啊,我也正有此意,喝一杯是個不錯的提議,那就勞煩波少先安排,我二十分鐘後到。”
說著,直接掛了電話,隨之衝著二三十米外的天網攝像頭做了個手勢,跟著,提溜起地上那個沒有被打傷的傢伙,走向已經破爛不堪的路虎,略微清理,跟著啟動,轟鳴著,扔下一地痛苦哀嚎的傢伙,消失不見。
這一幕,都被金騰為首的指揮部人員看到,看到薛郎身手如此了得,那些原本還覺得薛郎年輕,不堪大用的都吃驚不小。
由於監控畫面並不能跟攝像機相提並論,所以直到打鬥結束,他們才愕然發現,倒下的都斷了胳膊腿,無一例外。
金騰苦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