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郎早就編好了理由,在雪鳳詫異的注視下,說道:“那年是爺爺帶我去緬邊給八爺爺購買藥材,見到過你父親,他還教了我如何辨別原石,如何辨別玉石翡翠的種水,只是我不知道他姓什麼叫什麼,去了嶺南玉雕廠才知道的。”
噢……
雪鳳這才恍然,才知道薛郎的一些玉石鑑定知識是哪來的了。原本以為是爺爺們教的,這會才知道,居然是父親教授的。
明白之餘,也不免奇怪。
要知道原石的辨別鑑定,那就是賭石,父親怎麼會將這些交給一個剛認識,還不瞭解的孩子?萬一學不會,半拉架,賭石就是個傾家蕩產,豈不是害了薛郎?
她念頭轉動間,慢慢的坐了起來,在薛郎拽過崔穎她們的枕頭,墊在她後面的一刻,也沒拒絕,就這麼向後靠了靠,坐在了炕上。
薛郎不會讓她過多的琢磨,這事就是一說,在雪鳳靠好之後,說道:“雪鳳,你不知道,爺爺跟你父親還有淵源的,只是他們相互並不知道而已。”
有淵源?
雪鳳滿腦子都是母親的事情,聞言,遲疑了下,但大腦並沒轉彎。
薛郎知道會是這樣,也就沒管雪鳳,自顧自的從爺爺們的師傅離開皇宮開始,到幽冥八使,到返回大陸,到躲進深山,全部講了出來,足足半個小時還多,在崔穎和白小歸,夏梓憶,蘭花嫂子一家端著一個盆子,裡面扣著菜進屋的時候,才講了個大概。
崔穎,夏梓憶,白小歸將盆子放到灶臺,就敲了敲門。
薛郎也結束了這個漫長的故事,在雪鳳震驚中,起身開啟房門。
崔穎一進屋就看到了靠在那裡的雪鳳,遂展顏笑道:“雪鳳你醒了,給你帶回來好吃的了,我給你熱熱去。”
說著,反身就要走。
雪鳳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了,我不餓。”
白小歸和夏梓憶看出了雪鳳有點不太對,倆人一腳門裡一腳門外擋住了崔穎,搖了搖頭,白小歸推著崔穎就進了屋,夏梓憶在後面將門關上了,擋開了白小歸回身攙扶的手,自己走向炕邊。
就在這時,薛郎的電話突然響了。
薛郎一看是金騰的,猶豫了下,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在崔穎三人都坐下的一刻,接通了電話。
電話一通,金騰就說道:“薛郎,黃埔琴在你打電話五個小時前就離開了單位,家裡已經人去房空,她的電話最後一個通訊記錄顯示,正是在松江市打來的,應該是你說的那個襲擊你的段鶴山打的。”
薛郎不關心黃埔琴,他直接問道:“段鶴山有訊息沒有?”
那頭金騰說道:“沒有,到現在距離襲擊你已經超過了七個小時,對方沒有一絲蹤跡,我已經嚴密監控高速,監控了機場,連出境那邊也都做了布控,但只抓到了十幾個小蝦米。”
薛郎沒有一絲情緒波動,問道:“這麼說,主要目標黃埔琴和段鶴山都脫離了視線?”
“是的,恐怕已經離境。”
薛郎不認同金騰的說法,五個多小時,黃埔琴要想逃離,也只有三到四個小時而已,畢竟要處理一些緊要的,比如通知手下等,轉移財物等。
薛郎剛要說出自己的想法,金騰先說道:“還有一件事,經過縝密的摸排,發現了黃埔琴有個女兒,上大學前一直以麻子臉出現,上大學就再沒跟黃埔琴在一起,黃埔琴也是那時候換的新住處,買的別墅。她大學畢業後恢復了面容,獨自在外面住,並獨資辦起了一個珠寶行,主營玉器,貨源,主要是嶺南玉雕廠的精品,生意非常不錯,卻在一年前失聯,珠寶行也關閉了。”
薛郎開啟了揚聲問道:“她很重要嗎?”
金騰沒有正面回答,說道:“她父親是誰不知,黃埔琴也沒有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