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踩了踩腳底的整張鐵板,陰陰的笑了笑,說道:“薛先生還真風趣,這種情況下還如此淡定,倒是讓我佩服。”
薛郎發現對方一點不著急,在張明拔掉胸前的兩枚十字劍的一刻,他突然明白了。
自己中招那是有意為之,避開要害,用肩頭接了一枚暗器,讓對方看不出自己的高低,好不魚死網破。
而張明,則是穿著避彈衣和防刺服的,而且是新型的最高階產品,暗器不過是紮在了戰術馬甲上而已,自然沒有受傷。
可眼前這傢伙顯然不知,應該是等毒藥發作,生擒自己二人吧。
想通關節,他淡然的笑了笑說道:“甕中捉鱉,既然我們已經被困,後無外援,那我很想知道的你為何對我如此厚待,弄這麼大陣仗,想來先生也不會避而不談吧,你可是勝券在握了。”
那人桀桀怪笑道:“看不出薛先生歲數不大,看問題還是蠻準確,好,那我先自我介紹下。”
那人上前一步,站定說道:“鄙人大野平,想來薛先生不陌生吧。”
“哦了,原來你是大野治的哥哥或者弟弟,看來還真是熟人。”
薛郎恍然。這貨居然是別墅裡襲擊自己的那個高手的兄弟,只是不知道誰大。
他這一自報家門,薛郎還真從他臉上依稀的看到了大野治的影子。
大野平目光一冷,聲音森寒的說道:“你殺了我弟弟,今天,我會讓你嚐盡世間的所有痛苦,讓你後悔當初沒有留下一線!”
薛郎渾不在意的聳聳肩膀,說道:“真對不住了,不過,我很奇怪,我連你們幹什麼的都不知道,這仇結的有點莫名其妙,但我總不能坐以待斃吧,既然今天再次碰到,讓我做個明白鬼如何?”
大野平陰測測的笑道:“薛先生,明白糊塗有關係嗎?就算知道了,難道你還指望傳遞出去資訊嗎?別妄想了,你身上就算有跟蹤裝置也沒用,而你的車,已經引著你的人兜風去了,還是想想準備怎麼死吧。”
薛郎沒想到這個陷阱居然如此周密,真難為這幫混蛋了。
他聽完,並沒在意自己和張明已經成孤軍,撇撇嘴說道:“你不會是要用語言殺了我倆吧,既然不說,那就換個方式,一會我問,你來答如何?”
大野平看薛郎如此氣定神閒,漸漸感覺不太對勁。
對方哪有一點中毒的跡象?
他猛地踏前一步,陰狠的盯著薛郎問道:“你為何沒有中毒?”
“哈哈!”
薛郎大笑,淡定的說道:“大野平,別自戀了,你那些玩意都學自華夏,當著師傅的面,班門弄斧了知道嗎!”
“不可能!”
大野平怒吼一聲,指著薛郎說道:“你是誰?為何會有我秘製毒藥的解藥?”
他根本不相信薛郎說的,什麼師傅面前班門弄斧。
他可是已步入目前以知忍者最高境界的地忍行列,距離傳說中的天忍一步之遙而已。當然,天忍上面還有無極忍者,但那已經是消失的物種了。
要知道地忍在忍者中擁有很高的地位和絕對的權利,一般他們都不輕易的出手,一出手便是不成人則成仁的。
雖然充當一些金牌殺手,大部分大家電影看到的那些類似特工一樣的暗殺者刺殺國家高階官員,就是他們這種級別的忍者,但也有在這個級別裡的佼佼者,就是距離天忍一步之遙的這些人。
而這些人,大多都在追求更高境界,基本已經不出手。至於衡量標準,除了身手絕對在同級別裡是基本無敵的,還要有自己的獨門秘藥。
而薛郎他們身上的毒,就是大野平究其十餘年,在深海里找到一種水母和一種罕見的海蛇提取毒液毒研製的,不但毒性劇烈,更有麻痺神經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