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金騰曾提到鑑別古玩的水平相當高,沒有打眼記錄。光憑這能力,不算算卦,那也是能混的風生水起。
就這,就這麼聽命與自己?
他師父也太牛掰了點吧,來的人什麼樣都不管,就這麼把徒弟送人了?
看著失態的薛郎,柳敗城突然笑了,說道:“薛先生,大師這個稱呼以後就不要提了,可以的話叫我老柳吧,雖然還不到五十,可對於你來說,已經夠老了。”
薛郎震驚的眨巴眨巴眼睛,還是沒能消化得了這突然到來的驚喜。
柳敗城再次端詳了下薛郎,點了點頭說道:“薛先生,你是大難過後必有大福之人,午間雖然兇險,卻能逢凶化吉,今天的財運跟著就當頭照啊。”
薛郎定了定神,沒去管什麼財運,瞪著眼睛仔細的看了看彌勒佛一般的柳敗城說道:“你師父也太不負責任了吧,就這麼把你賣了?你聽命與我,我要是惡人呢?”
隨之他話音才落,柳敗城就搖頭道:“薛先生,師門傳承極為嚴格,我為何取名柳敗城,那也是離開師門的時候師尊給起的,敗而牧之,看他人風景,自得精彩,想來薛先生應該明白了。”
薛郎更迷糊了,這事有點玄。而且後起名,怎麼聽著像是撿來或者別的啥似的。
他腦海裡翻騰著各種念頭呢,柳敗城自顧自的說道:“再說,柳某觀人無數,就算看不透先生,但先生的秉性卻瞭然於胸,斷然不是惡人,否則就算違抗師命,也不會助紂為虐。”
聽到這,薛郎突然釋然了。
的確,既然能算命,好壞人還看不出來嗎?自己都能看個七七八八呢,更不要說專門研究面相算命的人了。
釋然了他突然想起柳敗城說的,遂抬頭笑道:“大師不叫了,柳先生是必須的,這不關乎尊稱與否,如果你真聽命與我,回頭給你安排個職務,就方便稱呼了。”
在柳敗城笑了下,表示接受的同時,薛郎繼續說道:“還有,薛先生就算了,那些俗套就免了,叫我薛郎就成,這樣我壓力小點。”
柳敗城聞言有點震驚,感覺面前這個年輕人有點霸道,而且一點不受自己影響。但他卻並沒有質疑,微笑著說道:“好,薛郎,這事你說了算。”
薛郎大腦高速運轉,吸收著這突然到來的幸福,跟著眼睛眨巴了下問道:“柳先生,你說聽命與我,是指我的命令你都聽嗎?”
柳敗城依舊是一副彌勒佛的笑容,點了點頭說道:“是的,薛郎,你或許不瞭解,我呢,也不是江湖門派,但卻有師門傳承,所以,只要決定,就會嚴格執行,不過要是錯誤的命令,我會提醒你。”
好吧……
薛郎眼珠轉了下突然說道:“對了,那外面的人你為何不給他們算一卦呢,一卦五百萬,你是不缺錢還是?”
柳敗城笑了:“外面的人無非就是求功名利祿,求平安的都少,更多的是要擺脫犯下罪孽產生的業障。所以,不缺錢的時候,是不會讓他們來打擾這裡,也不會為那些惡人排解。”
薛郎眼睛眨巴了下,掏出一大堆名片,找出那個金子的名片遞給柳敗城說道:“那能勞煩先生能給此人算算嗎?”。
柳敗城接過一看,笑了,顛了巔重量說道:“此人手筆不小,財大氣粗啊,如果你說給他算,我當然要聽命了。”
“真這麼好使?”
薛郎還是不太相信。
柳敗城保持著微笑,遞還名片說道:“當然,如果你讓我專職算卦,我即刻掛牌營業。”
“那可不成。”
薛郎有點信了,頭搖的波lang鼓一樣,說完想了想還是覺得這些人的錢不賺太可惜,要不,他們也紙醉金迷的揮霍了。
“那就給他算算,不過卦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