贓,但困難同樣不小。
他相信薛郎看完這些供詞,以他對薛郎的瞭解,薛郎不會置身事外。
他也判斷對了,薛郎不屬於暴脾氣,但絕對不是那種吃虧的人。就算那些東西跟他個人無關,卻跟國家有關。從冒著生命危險自境外帶回兩個磚家來看,國家榮譽感,薛郎有。
不過,一晚上加一上午了,薛郎也沒打電話,讓他也拿不準了。
正在辦公室裡琢磨呢,突然,秘書示意有電話進來、金騰接過秘書遞來的手機看了眼,露出了笑容。
這小子真沉的住氣……
暗自嘀咕著,接通了電話。
他哪裡知道,薛郎是這會到了金陵才看,根本就沒有聽話的在路上慢慢看。
電話一通,還沒等他說話,薛郎就直接問道:“金大哥,我去折騰你給什麼支援?”
金騰一聽忙堵口道:“要錢沒有,要獎勵也不行,其他的可以商量,東西只要不是在冊的都歸你。”
呦呵?就這麼有把握我一定能弄幾件回來?
那頭的薛郎眨巴眨巴眼睛,說道:“錢和獎勵就算了,但我要的你必須給,否則就當我沒看到,反正跟我也沒關係。”
“那也要看你要啥。”
金騰並不吐口。
薛郎也沒跟他斤斤計較的討價還價,直接了當的說道:“那些為史料館做仿品的是不是都扣著呢?”
他們?
金騰眼睛虛了虛說道:“這些**部分並非專門為史料館做仿品,他們也在古玩市場裡興風作lang,也有的即便是仿品,也在隱秘的位置留有暗記,只是不宜發現,只是被史料館拿去做局了,其中不少都是難得的人才,量刑,暫時還沒敲定。”
薛郎沒管他說啥,他也知道,民間有一些人醉心研究真品,就是要做的跟真品一樣,但卻不屬於犯罪那一夥的,起碼他們在仿品裡做不做印記不說,也是當高仿賣的。至於因此坑了誰,那他們就不得而知,也沒參與了。
薛郎直接說道:“我不管你怎麼量刑,那是你們的事,這些人,從字畫做舊,青銅做鏽,瓷器燒製包漿,所有古玩類別的高仿高手,都集中到一個位置,你們的人負責監管,專門做高仿造假。”
“你要用高仿攪亂市場?”
金騰沒弄明白薛郎要幹嘛。
薛郎嘿嘿的笑道:“市場跟我有什麼關係,東都史料館不是善於做局,坑蒙拐騙嗎,那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玩,就玩大的!”
“你是說……”
金騰有點明白了,但還是迷糊。
薛郎也沒解釋,計劃也用不著跟金騰解釋,他自顧自的說道:“這些高手,必須是以假亂真,達到儀器無法檢測的程度,不是鑑定高手看不出來的程度,要集中管理,五年,他們只需要工作五年,至於報酬,到時候再看,這會不給錢。”
集中……
金騰有點猶豫。這些人不是三個兩個,高手雖然只有那麼幾個,但做舊,很多的活不是一個人能幹的,即便能,也是幾個月才能出一件。
加上燒窯,作坊,製作車間,這些,需要建立一個佔地面積不小的基地。
薛郎知道他考慮什麼呢,接著說道:“這段時間,他們依舊可以研究製作,但必須加上印記賣高仿,用這些錢來維持這個地方的運轉,你也不用投入什麼錢,還可以順便淨化下現在的古玩市場,讓高仿漸漸被人們所瞭解,上當受騙就是少數了。”
這倒是好辦法……
金騰有數了。
這裡面有一些難以定罪,但他們已經知道,自己做的高仿被用來犯罪,將一些省博物館的展品掉包了。
如此一來,你說你賣的的高仿,這事就說不清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