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郎不認為這是強盜行徑,押送回國的這裡剩餘人員並不知道寶藏的秘密,核心成員只是知道密室,也並不知道寶藏的秘密,連那個衛隊長都不知情。
黃埔琴和段鶴山一死,這裡的秘密就不再有人知道了,所以,薛郎不擔心他們會給這裡帶來麻煩。因為這裡的財物運回去了,沒啥可惦記的了。
可這些德國人不行,他們不管是捕風捉影還是真的有寶藏在這裡,薛郎都不能允許他們不斷的來騷擾,消滅萌芽是最穩妥的辦法,一勞永逸,再無麻煩。
看來還要去趟海盜窩……
薛郎眼睛虛了虛做出了決定。摟草打兔子,反正是捎帶。
做出決定的一刻,他看了眼垂頭喪氣的倆人,揮手製住了他們,拖著屍體來回兩趟都運到了別墅的那個房間裡,找來警械,給兩個德國人上了保險,也提溜到了這個房間裡。
抬出屍體當然不能讓馮瑩看到,避免他害怕、至於這裡是怎麼屬於自己的,馮瑩頂多是猜測,也不會有個結果,因為你本事再大,在異國憑几個人搶土地那是扯淡,都不用國家機器運轉,分分鐘就滅了你。
薛郎看著疲態盡顯的馮瑩強撐著跟著忙碌,歉意的笑了笑,沒跟她說話,示意陸錦繼續保護。
薛郎在不遠處的焚燒場地那裡,跟張明和左伯陽大致說了下。
一聽有這好事,張明沒啥反應,他會嚴格執行命令,左伯陽卻說道:“他們來尋寶這事不準成,沒個具體地點,就算在腳底下也白搭,不過那些人的老巢倒是可以去逛一逛,讓他們再沒機會來這閒逛。”
薛郎看了眼左伯陽,他發現左伯陽似乎很喜歡這種生活,或者說喜歡殺人。他的意思很明顯了,只有死人才沒機會來搗亂。
沉吟了下說道:“這事要儘快,避免這邊失敗導致那那邊有準備,等隊員到了,這裡有足夠的防守能力了就動身。”
左伯陽眼睛眯了下,隨即說道:“不用太擔心,這不是還有倆活口嗎,有一個傢伙的揹包裡有衛星電話,一會讓這裡的倆人打電話給家裡報個平安就是了,順便問下郵輪到了沒有,到時候用那艘船直接將東西運來,找個律師把手續變更,連船都有了,願意的話連土地都弄過來。”
郵輪……
薛郎琢磨了下,看著左伯陽笑道:“我怎麼發現你當土匪似乎很合適呢。”
“哈哈!”
左伯陽大笑,說道:“薛總,你可不知道,我從記事起就被師傅看著,有功夫在身嚴禁跟人動手,所以,只能是出主意看個熱鬧,一被打還得跑,哪像現在……”
“你的意思是沒了束縛可以隨便了?”
薛郎打斷了他,表情有點嚴肅的說道:“山中無老虎在這可不行,你別說是還沒加入清源米業,就算是,也是個職工。”
左伯陽一頓,微笑著說道:“薛總,你就別敲打我了,我只是個跟班的,保證你安全的同時,是根據你的意志行事的,不會自作主張,更不會過格。”
薛郎笑了,指著張明說道:“左兄,他們不如你,他們都是我現在的左膀右臂,卻不會有自己的想法,只聽命令,習慣難以改變,我剛才並非敲打你,只要不超過底線,我希望我手底下的人都有自己的想法,這不是軍營。”
張明在左伯陽依舊微笑的時候接過話頭說道:“隊長,這不在學嗎,不過剛才左伯陽說的有一點不妥。”
薛郎看了眼張明問道:“哪一點呢?”
左伯陽也看向張明,不知道哪一點不妥。
張明笑了笑說道:“郵輪,顯然不會是在那註冊的,應該是在購買地,法國,所以變更手續連根都找不到,這個可行,但土地,那裡臭名昭著,我們要來沒用不說,產業沒幾個錢,還要看守,還有可能留下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