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其妙的出現在了一個轄區派出所裡,成了階下囚。
左伯陽,依舊是每天都練習著槍械,連續兩個多月的練習,他的戰術動作和拆卸已經不輸張明等人了。所差的就是射擊,還有待強化訓練,畢竟這裡不方便開槍,就算有消音器也不行。
他的工作就這麼簡單,練練槍,抓抓人。凡是潛入到這裡的,他也不審訊了,因為裡面有很多都是挖掘新聞的,並沒有惡意。
時間,臨近傍晚,一切如常。
左伯陽槍口吊著一塊足有百斤的鐵坨,輕了,他根本沒感覺。
靜靜的端著槍瞄準著百米外的一個位置,他已經站立了二十幾分鍾,手臂,隱隱傳來酸脹的趕腳,要想疲勞,估計還要二十分鐘開外。
他呼吸悠長,心跳的速度都不快,平穩而有力。
再堅持十來天,薛郎和柳敗城就返回了。
他很想知道到底弄到了什麼寶貝,那個秘藏裡到底藏著什麼東西。而且,他也有時間可以離開這裡,練習射擊了。
至於運到的這些大箱子,他並沒有太在意。因為,已經告知不用運進房間裡,一個是不方便,太沉,另一個是暫時不開啟。
正全神貫注的練著,突然,他快速的放下槍,凝神靜聽,隨之疑惑的放鬆下來,琢磨了下,乾脆放棄了訓練。
收起槍,左伯陽圍著彩條佈下轉了一圈,並沒有什麼特殊的發現。
這讓他有一絲隱隱的不安。
剛才,他明顯的聽到一陣衣袂破風的輕微聲音,就算遠處機械轟鳴,聲音嘈雜,也不耽誤他判斷那是高手帶出的聲音。
可也就短短的一瞬,一兩個呼吸,卻再沒有動靜。
站在那裡,緊了緊後背的唐刀,長髮飄動中,身影一閃,消失在黑暗當中。
就在他消失一兩個呼吸的時間,在他駐足的位置對面牆頭上,一個影影綽綽的鬼影晃動了下,窺視了下黑暗中的房子,隨即飄然離去。
左伯陽距離那人僅有二十來米,以他的耳力居然沒有發現那人。
而那人,同樣沒有發現悄無聲息到來的左伯陽,就算左伯陽消失,他也不知道有人居然靠近了他二十來米。
倆人交錯而過,誰也沒有發現誰。不過,那人還是棋差一招,畢竟他剛才移動中已經被左伯陽聽到,而他卻沒有發現左伯陽的到來。
左伯陽不會因為沒找到目標而放鬆警惕,懷疑自己的耳力。他結束了訓練,在黑暗中如捕獵的狸貓,悄無聲息,巡視著每一個角落。
這裡,是有陣法的,陣法,跟他們修煉的道家功法有聯絡,也就是說,他們那一絲的先天元氣可以感知到陣法的波動。
一旦有人觸碰不該開啟的房門,別說會遭到反噬,就連左伯陽也會在呼吸間知道什麼位置發生了狀況。
以他的速度,趕到那裡就是幾個呼吸的時間,對方是沒機會逃脫的。
在他巡視彩條佈下的時候,那個鬼影又突兀的出現在另一個位置,距離之前的地方足有大幾百米。
同樣,在牆頭上漏出黑乎乎的鬼影,窺視數秒,就無聲無息的消失不見。
那個鬼影很小心,一直沒有跳進牆裡,而是在牆頭窺視幾秒就消失。連續看了四個位置,疑惑的停留了幾秒,跟著一閃,消失不見。
正巡視的左伯陽突然站住,耳朵動了下的瞬間,鬼魅般的一閃,在百米外閃電般的趕來,在鬼影停留的牆頭那裡觀察了數秒,確認人已經不在,眼睛虛了虛。
這是個高手,善於隱蔽自己的氣息,跟薛郎所會的隱匿氣息有異曲同工之妙。只是不知道是沒修煉到家,還是有缺陷,在移動速度一快的情況下,控制不住衣袂被風帶起的聲音。
左伯陽分析著,慢慢的靠近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