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戰,說的時間長,實則連兩分鐘都不到,一分多點而已。
他們的動作太快罷了。
薛郎並沒有看到增援啥的,但敵人兩次預先知道他們潛入了基地,一次是那個神殿,一次是這裡,不知道原因的情況下,他如何會在原地多呆?
加上對方能鎖定自己和左伯陽,同樣是他不能停留的理由,太詭異了。
縱身狂奔,快速解開對方的連體服,一邊脫下,一邊使用了最殘酷的刑法,數根金針刺下中,還是想著得到些口供。
左伯陽同樣,手腳麻利的脫掉對方的連體服,同樣施展了逼供的手段,狂奔中,也不解開倆人說話的限制,就這麼抓著渾身顫抖的倆人,腳步不停。
連續狂奔了一分多鐘,薛郎才猛地站住,解開了那傢伙的刑罰,看向頭骨碎裂,四肢皆斷,卻沒斃命的高手。
左伯陽也跟著站住了腳,一邊拿過薛郎手裡的刀背上,一邊看向那個高手。
一戰定乾坤,薛郎並沒有得意忘形,高手盡沒又如何?起碼還有很多事情需要他去辦,這裡,是不是還有高手,也是未知。
最起碼,大野平家族聖地裡面,要不是裴光意外使用依蘭香,讓所有人昏睡,並凍死,那裡,就有幾個年齡雖然老了點,但同樣是高手的傢伙。
一個國家,怎麼可能沒點高手哪?這些,不過是伊賀流的高手,還是進入軍方的高手,難保伊賀流依舊有古武的傳承聖地,依舊有高手呢。
所以,他才需要審問。
在左伯陽掏出遮蔽材料的袋子,裝起倆人的連體服的一刻,他看著手裡滿臉都是血跡,頭髮雪白,已經醒來,卻閉目的傢伙,心裡一動。
怎麼趕腳這貨有點眼熟?
看著雖然滿臉血跡,但容貌,眉宇間的神韻,就是一種似曾相識的趕腳。
審視了數秒,見這貨沒有開口的意思,薛郎再次使用了氣血逆行。
可是,這傢伙依舊緊閉著嘴,雖然臉部肌肉無序抽動,渾身青筋墳起,豆大汗珠滾動,痛苦異常,卻沒有開口,甚至張嘴吼叫,減輕痛苦的意思。
足足一分鐘開外,就算眼角裂開,毛細血管紛紛破裂,卻不睜眼,不吱聲。
好吧……
薛郎徹底服氣,乾脆在腋窩裡拿出層層包裹的小包,開啟,小心的拿起一個紙袋,再小心的捏開他的下頜,將崔團章曾經服用過的毒藥粉末倒進了他的嘴裡。
能說出要到自己國家制造血雨腥風,不在意殺戮的報復,薛郎怎麼會有仁慈之心?
但他沒有解開對方聲音的限制。
這裡,可是周圍都是強敵,一喊,還不都到這來了?
掏出火機點燃了紙袋,確認燒成飛灰,在那傢伙開始劇烈抖動的一刻,聲音森寒的說道:“你的殺戮顯然少不了,我不需要你的供詞一樣可以摧毀這裡所有的武力支撐,殺光你們這些雙手沾滿血腥的人渣,我就是收債的,剩餘的時光,你慢慢享用吧,希望你能有一絲懺悔。”
那傢伙不能說話,張著嘴,發出嗬嗬的怪聲,眼睛裡滿是恐懼,哀求,痛苦。
但這些打動不了薛郎,薛郎在他身上捆上炸彈,那種不可拆卸的定時炸彈,定時半小時。
這貨,在飽受折磨後,不死,也會被炸成粉碎。
弄完,這才看向另一個眼中滿是恐懼的傢伙,伸手提溜起來,冷聲問道:“你呢?想不想說點啥?”
那傢伙剛一能開口,就拼命的說道:“說……我說……”
懦夫……
薛郎很失望,但正事要緊,鄙夷的注視中問道:“你們不在基地,在什麼地方修煉呢?”
我們在神社地下要塞裡……
那傢伙看到了師傅眼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