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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老不經意的一樣,一邊拿起茶杯,一邊將手裡的便籤本遞給姬舞。
姬舞不知何意,看了眼薛郎,低頭看向手裡的便籤本。
看到第一張,她眼睛一虛,再次抬頭看了眼薛郎,眼中一抹驚異,跟著細細的看完第一張。
第二張,她再次抬頭看了眼薛郎,眼中不再是驚異,而是震驚。
匆忙看向第三張,她眼睛瞪大,抬頭盯著薛郎,在薛郎古井不波的表情裡,試圖找到答案。
但薛郎極為平靜,連眼珠都沒動,依舊盯著崔老身後的牆上掛著的那幅字,似乎在研究那幅書法,沉醉其中。
姬舞沒有再看,小心的將便籤本放下,見崔老沒說話的意思,在那低頭品茶,遂深吸了口氣,遲疑的問道:“你……大成了?”
薛郎聞言收回視線,微微一笑說道:“大姐,我依舊是小成,只是機巧合下神識外放,經過淬鍊,達到了目前的程度。”
姬舞按捺著震驚,想了下問道:“六點鐘,小亭子那裡有什麼,你能告訴我嗎?”
薛郎略一停頓,搖了搖頭說道:“三百一十二米了,看不清……”
嘶……
姬舞倒抽一口涼氣,跟著拿起那個便籤本,撕掉了幾頁,想了想,又多撕掉了幾頁,就算後面痕跡已經很輕了,放下便籤本,低頭說道:“絲毫不差。”
崔老放下茶杯,看到了姬舞眼中的震驚,眉毛抖了抖,輕微的點了下頭。
。姬舞微微一躬,迅速退去。
崔老面色沒動,在姬舞下樓後,問道:“東西在哪?”
薛郎沉穩的說道:“應該已經到梅園了,我還沒來得及聯絡,電話沒響,說明沒事。”
崔老點了點頭:“那姬舞可以嗎?”
薛郎知道崔老的意思,搖了搖頭說道:“不行,她還沒有達到標準。”
呼……
崔老吐出一口濁氣說道:“這就是你的底牌?”
“是的崔爺爺。”
薛郎好整以暇的說道:“這個距離,可以保證除了儀器之外,我可以先發現敵人,從而安全撤離,不會洩露行蹤。”
崔老突然笑了下,說道:“你沒說實話。”
薛郎頓了頓,不知道啥意思。
崔老接著說道:“小舞都聽出來了,雖然我不懂,連米都精確到個位,你會看不清?”
薛郎笑了。
都說老而彌堅,果然不錯。
他確實怕嚇著倆人,其實,五百米都不是極限,他試了幾次,在車上就有譜了,六百米都可以看到。
見薛郎不回答,崔老露出慈祥的笑容,指了指他,跟著臉一沉,說道:“那也不行,功勞沒有,處分不能少,你知道你的行為差點釀成大禍,成為華夏罪人。”
薛郎沒吱聲,這事的確嚴重,但叫自己來,就是非官方的論調,所以,知道自己不會弄出什麼上軍事法庭啊啥的,要個定論罷了。
崔老也沒指望他辯解啥,跟著說道:“馬上回去,呆在梅園,等待處理結果。”
薛郎沒動。
崔老眼睛一瞪,問道:“怎麼,還等著三堂會審嗎?”
薛郎笑了,低下頭,小聲說道:“崔爺爺,你不想去看看那兩個傳說中的東西嗎?”
“不去。”
崔老回答的相當乾脆。
那東西再神奇,暫時用不上,也就是滿足好奇心而已,哪有那閒工夫。
薛郎笑臉不變,又湊近了點,說道:“崔爺爺,我那最近來了點好東西。”
不等崔老瞪眼睛,跟著說道:“螺鈿紫檀五絃琵琶,還有曜變天目茶碗……”
“什麼?!”
崔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