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楚帥引以自榮的也是最讓女人們闇然銷魂的鐵牛犁地式,楚帥半躬著身體,雙腿屈彎如弓,如同百米衝剌時起跑的姿勢,這讓楚帥馳騁自若揮灑自如,楚帥憋著一口氣猛然縱送,就把她送上九天雲宵中,她在騰雲駕霧間還沒忘了自怨自艾地喃喃哼嘰著:“好女婿,讓你弄死了,你弄死你丈母孃吧。”楚帥咬著牙埋頭一陣鼓搗,揮舞得凜凜生風,一會兒的功失,渾身就大汗淋漓,丈母孃在水深火熱的邊緣不知沉浮了多少回,一會狂拋屁股逢迎湊合,一會卻縮著身子不敢接納,每一次都難以忍受,哪一次都難以割捨,雙手在楚帥的臂膀、後面上爬撓出好幾道痕跡來,楚帥感覺有一種特別撩人的火辣辣的味道。
丈母孃又是一陣激動的顫抖,楚帥知道這是女人家最為難熬,心撓體癢地苦苦等待的關健時刻,不由得加大了運動的力度。果然,丈母孃一聲驚呼,嘴唇猛地張大,張口結舌又吐不出聲來,臉色瞬間煞白兩瞳翻轉,一個腦袋斜歪到了一邊去。兩人的身體紋絲不動地緊貼在一起,楚帥的雙手扒向沙發的靠背上,體味酣暢淋漓的迸射,丈母孃的一隻手愛憐地按壓著楚帥的屁股,一隻手抹去楚帥額間的汗珠,還在楚帥的耳邊深有感嘆地說:“到底是年輕,做起來就不一樣。”楚帥的看著丈母孃對那些稠濃的淫汁不知所措,屁股一動又滲出更多的浪汁,把她周圍的毛髮糾結得一綹一綹,心裡直覺好笑,恐怕丈母孃除了在床上絕沒在另外的地方做過,這才找了些紙給她。
丈母孃把紙捂到了花園禁區上,就直奔衛生間裡去,出來時還拿了溼布在沙發的扶手急急拭擦,楚帥就笑話她:“別擦,該讓你女兒看看。”“你要死呀,這還了得,金娥知道了,我會羞死的。”說這話時她的臉上掠過一絲嬌憨,丈母孃真的就象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女那嬌羞滴滴的樣子,那風情自是另有一種妖嬈的滋味。楚帥把她擁抱入懷,手從睡衣的領口伸進她胸前,把玩著她的仍然豐彈的玉峰。
她的手撫摸在楚帥的臉頰上說:“壞女婿,你害苦了人家的了。”“怎會呢,楚帥愛你還唯恐不及。”楚帥說。
她就放蕩地笑著:“你說,讓你這麼一弄,魂兒都勾了出來,今後怕是每天都會想著找你的那個……”“那就找啊。”楚帥的手在丈母孃玉峰上紅豔豔的蕾頭上不停地按摁著,這東西隨即就發硬脹得像葡萄一樣紅紫。
“你,壞死了,這個……不怕讓你爸知道還怕讓金娥發覺哪。”丈母孃好象真的有點擔心,說得有點好悽婉的樣子。
楚帥一時語塞,心裡暗忖著還有你那小女兒云云,她還未嫁呢,還不是讓你的女婿開了苞了,這……讓丈母孃知道了更要命的,“你儘可放心,你的壞女婿楚帥會處理穩妥的。”“那你說的是真的,那媽可不管了你是媽的小心肝,媽會歡喜死的。”,丈母孃把楚帥摟到懷裡,好溫柔地撫摸著。成熟女人特有的嫵媚讓楚帥心中一跳,嘴唇緊緊地貼向她。
“媽,瘋顛起來真活潑,不亞於你的女兒。”楚帥親著她道。
丈母孃嬌柔地道:“是你才讓人家發瘋,人家十多年沒嚐到這樣的如痴如醉的滋味了。”隨即拿眼瞪著楚帥,臉上笑眯眯地:“你小子也真夠勁。知道嗎,你第一次讓金娥把你領回家問我,我就對金娥說:你好福氣了。”“為什麼呢?”楚帥問。
丈母孃就拍打著楚帥的屁股道:“壞女媚,你是真不懂嗎還是假不懂,看你那翹翹的屁股,真像種馬一樣,哪個女人捱上了,不得欲仙欲死。”丈母孃跟楚帥開著玩笑著,又拉著楚帥回到了自己房間的床上。在暗黃的燈光下楚帥把她的睡裙脫了,她渾身雪練玉白,經過一陣情慾騷騷的發洩之後,上面如同鍍上一層白雪,一張俏臉紅暈縈繞,眼珠活泛地眨呀眨的,顯得晶瑩剔亮,胸前的兩團隆起如山,身子沒怎麼動就巍巍地顫抖,峰頂上的兩顆妖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