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平時一樣笑出來,但心滿意足地說:“還好,有你在,我覺得很踏實。”
“我會一直都在。”張宣用只有兩個人聽到的聲音說。
“嗯。”
上午開局,不能偷懶。
可一到下午,艾青就時不時拉著張宣和伍瑞國去休息。
至於杜雙伶和杜靜伶那沒辦法了,就算艾青兩口子也是有心無力了,白天是不會催兩人去休息的,只有晚上人少的時候才把兩女兒攆走。
法師做場一般都要持續到凌晨4點,然後休息3個小時候,次日吃完早餐繼續。
不過張宣不用堅持那麼久,12點一過就吃完麵條走了。
只是這次杜雙伶沒跟著去上村。畢竟她是杜家嫡系子孫,休息兩個小時候後,半夜2點要起來“爬霜”。
所謂“爬霜”,就是在法師的帶領下,圍繞棺材跪跪拜拜繞圈圈。這儀式一般都是子女和孫子孫女、侄子侄女、外甥進行,爬完後,主家必定會給參與的每個人封紅包。
紅包有大有小,看主家的大方程度。
杜克棟就很捨得,每個人420的紅包,參與的大概20來人,一下子就要去掉小一萬。
回到家,洗完澡洗完頭髮後,米見問他:“今晚還要寫作嗎?”
知道她是記掛自己,張宣沒撒謊:“要寫會兒,保持手感。”
米見想了想說:“我也睡不著,我陪你會。”
張宣先是詫異,隨後就是驚喜,這還是米見第一次主動走近他。
看到他臉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出喜悅之情,米見莞爾一笑,關心說:“我怕你熬夜太晚,打算監督你。”
“嗯,我懂。”張宣情不自禁地伸手抱過去。
米見右手往後捋一捋青絲,倒也沒躲避,側頭微笑問:“為什麼每次見面都想抱我?”
張宣說:“我忍不住。”
聞言,米見嘆了口氣,半晌才說:“這幾天不要再抱我了。”
見他凝望著自己,米見補充一句:“在前鎮這樣子,我內心會感到難安。”
張宣懂她意思,鬆開說:“我們去書房吧。”
米見說好。
樓下。
陽永健瞄一眼後院忙碌的阮秀琴,揶揄莉莉絲:“你為什麼不去樓上?在樓下待著幹什麼?”
莉莉絲直言不諱:“我給倆人騰空間。”
陽永健說:“你可真大方。”
莉莉絲道:“不大方不行,米見還不知道我跟了他。”
陽永健似笑非笑地看看她:“你們三個這樣打啞謎有意思嗎?”
莉莉絲右手撐著下巴,戲謔道:“有意思,要不你也進來吧,咱四姐妹就聚齊了。”
陽永健右手揮揮:“我就算了,你難道還沒發現嗎?
跟這好色之徒牽扯不清的女人哪個不是有姿色的?我進來不是給你們當炮灰麼?”
提到有姿色,莉莉絲悄悄問:“永健,你還記得希捷不?”
陽永健點頭:“記得,我高一的同班同學。”
莉莉絲問:“那你覺得希捷好看麼?”
陽永健說:“好看,那時在我們班上也算數一數二的,雖然我們班比不過你們班。”
莉莉絲道:“我們班主要是有米見和雙伶,就顯得很突出。其實拋開她倆,整體水平和你們班差不多。”
陽永健同意這觀點,問:“你為什麼提希捷?”
莉莉絲開口:“我覺得希捷可能和他搭上線了。”
聞言,陽永健不敢置信:“你們高中那樣狙擊她,還讓她搭上線了?你們三個是豆腐渣做的?”
莉莉絲不樂意了:“我們三個不設防,永健你能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