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秀琴繼續分析:「而你大學裡面的女人」張宣老臉掛不住了:「老媽,口下留情。」
阮秀琴沒聽,接著往下說:「媽知道那個蘇瑾妤對你有想法,可她連雙伶都搞不定,自然不會去繞彎做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情。
另外就是希捷和陶歌了。
媽雖然沒見過希捷真人,但看她照片以及她做過的事,媽相信這世界上除了雙伶,沒有其他人會像她一樣對你無私了,我不懷疑她。
而陶歌
陶歌要是有其它心思,媽也攔不住。
但按道理她掌握了你那麼多底牌,想要逼你就犯不是難事,你也拒絕不了。
何況陶歌跟在你身邊那麼久了,她要有心,也不急在這一時,有的是更好的機會和時間。」
張宣暈了,沒想到親媽不聲不響把自己身邊的女人分析得這麼透徹。
問題是,這還只是聞其聲不見其人的判斷啊。要是真見了人,日後相處久了那不得?
想想就有一種莫大恐懼。
自顧自說著,阮秀琴又問:「你跟媽講實話,除了這幾個,還有沒有招惹其她女人?」
聽到這話,張宣腦海裡立馬浮現出了董子喻的音容樣貌,但下一秒又否決了。
要真的是董子喻,她就不會跑去蜀都。張宣撒謊:「沒了。」
阮秀琴不信:「真沒了?你玩過的也算。「
張宣欲哭無淚,「有雙伶、米見和文慧她們了,您覺得我還會去外面玩?」
沒想到阮秀琴說得特別無情:「這誰知道呢?自從你的身體走向成熟後,在女人方面,媽就不再相信你的鬼話。」
張宣氣結,感覺百口莫辯。
阮秀琴嘆口氣:「都說兒大不由娘,我看中大那個董子喻以前就跟你走得挺近的。
媽跟她打過幾次牌,自信不會看錯。」張宣心慌:「這都看得出來?」
阮秀琴回憶一番董子喻的模樣,很篤定:「不算很明顯,但逃不過有心人。」
張宣下意識問:「那雙伶也知道?」
阮秀琴想了想:「雙伶應該是知道的,只是她不會去捅破。」
張宣啞了,雙伶知道,那文慧和小十一是不是都知道?
這一刻,他感覺身邊漏洞百出,沒一個地方是安全的。見兒子沒吭聲,阮秀琴試探問:「你和董子喻?」
感覺自己對不住董子喻,張宣沒把事情咬死:「她在蜀都,要是真這麼有心,也不會離我這麼遠了。」
阮秀琴走兩步,糾結道:「意思是你們之間真的不乾淨?」
張宣:「啊?」
阮秀琴氣得抖三抖,深吸口氣,說回正事:「你和文慧到什麼程度了?」
不想讓親媽反悔,張宣厚顏無恥地鎖死兩人關係:「該發生的都發生了。」
阮秀琴聽得唏噓:「真是可惜。」張宣有點懵:「什麼意思?」
阮秀琴溫溫地說:「我看文慧那閨女各方面都挺好的,就眼光差了點,難怪她家裡人不放心。」
張宣嘴角抽抽:「這麼肯定?」
阮秀琴來到臥室,開啟木製收納箱:「希捷寄給你的四本書被人翻過,媽以前在裡面留了一點香灰,不見了。」3
張宣頭皮發麻:「還留香灰?」
阮秀琴如實說:「媽這麼做,也是防著一手。」張宣問:「防誰?不會是防雙伶吧?」
阮秀琴矢口否認:「媽防誰也不會防雙伶。」聽到不是防雙伶,他不想再問了。
阮秀琴問:「文慧家人是不是曉得你倆的事情?」張宣嗯一聲。
阮秀琴又問:「她家裡人是不是反對你們?」
張宣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