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房裡有一尊神,等會還要回來一位大爺。
張宣也是很無奈。
沒法呆了,只得下樓重新開啟傘,決定先回一趟宿舍。
只是在宿舍樓下,他意外發現了一對碧人,丁豔紅和隔壁班的音樂才子段浪,兩人柱著傘,有說有笑的。
這麼好玩的嗎?
想了想,愛看戲的張宣繞道過去,打著招呼:“小丁同志,對暗號,春來發兩支?”
丁豔紅秒懂,笑著說:“張宣,去你的。什麼時候聚一起吃個飯啊,羅雪經常唸叨你呢。”
確認一遍眼神,老男人知道自己該走了,“這個事別問我咯,你去問老魏和老李吧。”
…
萬軍被人打傷了。
張宣進303地時候,發現萬軍左手綁了石膏,藏滿了繃帶。不過人倒是還蠻精神的,坐在凳子上,正抑揚頓挫的噴口水。
見其他人在陪著萬軍說話,張宣放下包,走過去就關心問:“老萬,你這手是怎麼回事?”
萬軍毫不避諱說:“在工地上幫包頭打架弄的。”
張宣暈頭,“你不是隻打份臨工嗎,為什麼還摻合包頭的事了?”
萬軍解釋道:“那包頭是我親表姐夫,一路都非常照顧我的。打架事發突然,我們桂林老鄉有一個算一個都參與了,我在現場沒法置身事外。”
得咧,這就說得通了。
出門在外,有時候人情大於法,很多時候也是迫不得已。不然很容易被人孤立。
沒去深問打架的後續,張宣反而對原因很好奇:“為了什麼打架?討要工資?還是工程專案?”
萬軍說:“工程專案,一夥贛佬和我們搶生意,就幹上了。”
張宣最後盯著他的左手臂問,“手沒大事吧?”
萬軍說:“沒大事,就撕裂了,休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這時沈凡插話問:“你以後還要去工地打工嗎?”
萬軍說:“當然去啊,我喜歡建築這個行業,喜歡和老鄉們一起做事情,那種感覺就像回到了家一樣。”
萬軍這事聊了一陣,張宣對歐明眨巴眼說:“我剛才在樓下看到丁豔紅了,和隔壁班的段浪並排走著,有說有笑的。”
歐明吸口菸絲說:“我知道,小丁和段浪是迎新晚會的唱歌搭檔。”
魏子森欠扁地問:“你為什麼不傷心?”
歐明吐個菸圈道:“那天晚上已經傷心過了。”
李正不信,梗著脖子來一刀:“萬一小丁跟段浪好上了呢?人家段浪可是彈的一首好吉他,嘴巴也會來事。”
歐明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道:“真沒關係。我讀大學前進廟算了一卦,問的姻緣,那和尚跟我講,我正在桃花運上,這兩年會交9個女朋友。”
萬軍聽笑了:“真的假的,為什麼和尚把數字說的這麼準,9個都出來了。”
歐明轉頭微笑看他:“因為我瘋狂暗示的啊,那次我大出血了,一毛一毛的加錢,我加了9次。”
“臥槽…”
“逗比…”
“二貨…”
大家一下子被弄開心了,瞬間談性高漲。
聊天中間,魏子森拿過一本知音雜誌,翻開跟幾人說:“我發現這上面有個叫三月的作者好騷。”
李正探頭問:“怎麼個騷法?”
魏子森翻到一頁說:“你看,這騷作者對女人好有經驗,說想和女子上床就親她耳朵,這是誘惑。想表達心意就親嘴唇,這是愛意。想要取悅女子,就親她喉嚨,這是快樂…”
說著說著,魏子森一路往下說,最後來一句:“你看女人所有部位都寫了,為什麼就沒有親屁眼呢?我百思不得其解,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