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歌翹起二郎腿,揶揄:“現在沒有,不代表以後沒有,人都是會變的。
尤其是米見將來為你生了孩子後,作為一個母親的想法和一個戀人的想法是不一樣的。”
張宣十分篤定地說:“也不會。”
陶歌問:“你就這麼自信?”
張宣跟她對視:“當然自信,因為她是米見。”
接著他又幽幽地說了一句:“其實我倒是希望她有這想法。”
陶歌很詫異:“有這想法?那雙伶呢?”
張宣咂摸嘴:“她永遠是我老婆。”
陶歌定定地看著他,不解,想要聽後續。
老男人無視這種八卦的眼神,仰頭開始喝酒。
視線落在他臉上,落在他的喉結上,陶歌等到他喝了好幾口才繼續開口:“黃鸝這段日子沒找你吧?”
張宣回答:“沒。”
然後他也問:“你覺得黃鸝大概什麼時候會退走?”
陶歌琢磨:“這個說不準,也許以後不會再來煩你了,也許會纏你很久。”
張宣問:“那你和她的賭約是什麼?”
陶歌坐直身子,“你覺得姐今天這身打扮怎麼樣?”
張宣無語:“這和賭約有什麼關係?”
陶歌晃晃酒杯:“你先說。”
張宣認真打量一番,客觀地評價:“這紅衣服穿在你身上大方得體,保守中還帶點俏皮的性感,很有品味。”
陶歌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神色,然後問:“陶芩是不是單獨找過你?”
張宣側目:“你倒是挺了解你妹妹的。”
陶歌說:“當然,從小看到大,她有任何心思都瞞不過我。”
張宣來了興趣:“那你猜猜,她找我所謂何事?”
陶歌突然起身道:“去我房間聊吧,這裡不合適。”
張宣愣了愣,拿起酒和酒杯跟著起身。
開門來到走廊上時,老男人敲開了隔壁陳燕的門,“去客廳守著雙伶,直到我回來。”
陳燕會意,進了張宣的套間。
來到陶歌房間,張宣一屁股坐沙發上:“聊得好好地,為什麼要過你這邊來?”
陶歌挨著他坐下:“你家這位可不簡單,姐還是防一手好,免得尷尬。”
張宣:“”
見他一臉便秘的樣子,陶歌說:“其實姐一直覺得,你很多事情不一定瞞得過雙伶,只是她比較能容人。”
張宣問:“比如?”
陶歌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眼睛:“比如我們之間的事情,雙伶未必什麼都不知道。”
張宣翻翻白眼,不接話了。
見他把酒杯也帶過來了,陶歌伸手要過他的杯子就喝了起來。
張宣提醒:“我喝過的。”
陶歌毫不在意,繼續喝一口,道:“陶芩找你,是想給我倆做媒人吧?”
張宣豎起大拇指,“厲害!那你猜她說了些什麼?”
陶歌想了想,然後問:“是不是對你說:只要娶了姐,姐會容忍你有外室?”
張宣點頭:“你猜她還說了什麼?”
陶歌說,“肯定跟你闡述了很多厲害,娶我的好處?”
張宣道:“猜對了。那你再猜猜,她最後還說了什麼?”
陶歌沉思一番,看著他眼睛說:“給個提示。”
張宣眨巴眼:“浴室。”
“浴室?”聽到這個提示詞,陶歌很意外。
張宣直直地說:“對,浴室。”
感受他眼神裡幸災樂禍,陶歌一口氣把酒喝乾,然後勐然起身一把拉著張宣的手往浴室走。
猝不及防地動作,張宣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