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但是…「
張宣語塞。
他承認,這話很有道理,可心頭還是那個哇涼哇涼啊!
見他說不出話,阮秀琴講∶「前兩天你去了邵市,我發現雙伶這閨女時不時在書房坐著發呆,媽當時就明白,你去找希捷的事情應該是沒瞞得過去。」
話到這,阮秀琴語重心長地道∶「堵不如疏,既然你不打算對希捷放手,那還不如趁現在讓雙伶心裡有個準備,總比到時候你們結婚了,爆出你在外面這也一個女人、那也一個女人的好。
而且…,
而且現在讓雙伶知道希捷是最好的時機,錯過了這個機會以後她和米見不一定接受得了。」
張宣裝傻充愣「關米見什麼事?」
阮秀琴壓低聲音問「滿崽,你跟媽說句實話,這次米見和雙伶見面,是你喊她們過來的,還是兩人自己約好的?」
張宣無力地說「現在這個情況,我哪會輕易喊她們倆到一起見面,是她們自己約好的。」
阮秀琴輕拍手「那就對了,媽前幾天從雙伶口中得知米見那閨女要過來時,就生出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兩人可能會鬧矛盾。
為此,那個晚上我一宿沒睡。
後來我在電視裡看到打日本鬼子的連續劇時就在想,日本鬼子讓我們國家的人放下仇恨一致對外,那要是讓雙伶、米見知道希捷和文慧有威脅的話,會不會有所收斂?不會鬧得那麼僵?會不會有個度?」
張宣嘴皮子抽抽,真是服了∶「您還擱這用上兵法了,還會轉移矛盾了,就不怕萬一矛盾沒轉移成功,一把火把您寶貝兒子燒沒了?」
阮秀琴溫溫笑說「那不會。米見那閨女媽不是特別瞭解,不敢百分百下結論,但雙伶肯定不會。
媽吃過的鹽比你們吃過的飯還多,雙伶心裡裝的都是你,只要我們娘倆對她好,肯定是我們老張家的人,跑不了的,這點媽是不會看錯了的。」
張宣無語「哦喲,合著照您這意思,米見跑了就跑了,你不心疼?」
阮秀琴反問「你這情況,人姑娘要是不願意,你難道還能強留不成?」
張宣無言以對。
米見他是打死也不會放手的。
但其她女人,要是人家不願意,還真的沒法強留。畢竟這種事情講究一個你情我願才能舒服,才能長長久久。
阮秀琴面露擔心「你對米見有沒有信心?」
張宣忒神棍地說「她都來了,怎麼會沒信心?」
阮秀琴所有所思地點點頭,這倒也是,要是米見那姑娘心裡沒裝著自己滿崽,那這個情況下就壓根不會過來。
這般想著,她心軟了,她心疼了,太委屈這閨女了。
那莉莉絲也是,哎
在沙發上唉聲嘆氣一小陣,這個時候阮秀琴倒也沒去責怪這個兒子,而是關心問∶「她們三個今晚沒鬧起來吧?「
「現在還沒有。「說實在的,提起這事,他就有些腦殼疼。
「沒有就好,沒有就好。」
阮秀琴小聲嘟囔兩句,繼續講∶「其實啊,那天晚上的老鼠是媽故意放進臥室裡的。」
張宣聽暈了,下意識問∶「老鼠什麼時候這麼聽話了?」
阮秀琴絮叨「你姐的三個孩子經常在家裡玩,我沒敢下藥藥老鼠,家裡的老鼠比較多,二樓樓梯門只要不及時關,晚上就會進到各房間裡來。」
張宣蹙眉「您就不怕把幾十萬的傢俱弄壞咯?不怕老鼠進我書房?」
阮秀琴說「你書房媽特意關了的,門底下還放了一塊鐵皮,老鼠沒地方下嘴,至於傢俱,是家
具重要?還是米見和希捷重要?」
這話沒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