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洪總編走了,回了京城。
掃一眼文慧,陶歌說要去家裡一趟,帶走了杜雙伶和鄒青竹,說有個伴,還說晚會時會準點過來。
送完兩撥人,從南門走進學校,張宣問文慧:“你什麼時候彩排?”
文慧說:“下午3點,我只排最後一遍。”
嘖,這是大腕待遇。
張宣又問:“準備得怎麼樣?”
文慧回答:“還好,不需要怎麼準備。”
也是,李斯特國際鋼琴比賽都一路闖過來了,這種校園晚會還不是小菜一碟、手到擒來?
有一叨沒一叨聊著,到達教師公寓二樓平臺時,文慧忽然問他:
“你今天忙不忙?”
張宣搖頭:“不忙,才寫完“人世間”,腦子現在滿是書裡的人物,想休息一個禮拜。”
文慧看著三樓樓道說:“上去坐會?”
張宣有些意外,但沒猶豫就答應了。
上到三樓,開門關門。
文慧換鞋進去就問他:“能喝冰可樂嗎?”
張宣看她一眼,說喝。
文慧從冰箱拿了一瓶可樂出來,倒兩杯,一杯放他跟前,她自己也拿一杯。
只見她喝一小口就問:“是不是每個女人都這樣?”
這問題莫名其妙,張宣錯愕:“什麼?”
文慧瞅著杯中可樂說:“是不是每個被你看上的女人,你都不會放過?”
張宣:“”
張宣跟著喝一口冰可樂:“我眼光很挑的,很少有讓我徹底動心的女人。”
聞言,文慧目光轉移,落在他身上直勾勾地問:“那我是第幾個?”
這?
文慧今天這是吃了火藥了?
張宣沉思一陣,既然沒法作假,就如實回答:“第三個。”
文慧又問:“第一個是雙伶?還是米見?”
這問題怎麼回答?
至愛是米見,雙伶是老婆,兩人在自己心中的份量沒有高低輕重。
見他不做聲,文慧換個話題:“是不是每個被你睡過的女人,非但不恨你,反而還記得你的好?”
張宣懵逼了。
文慧今天已經不是吃火藥了吧?吃的是原子彈?
迎著她的眼神,老男人慢悠悠轉著手裡的杯子:“睡過就是我的女人,我會對她們負責。”
文慧問:“陶歌呢?”
張宣說:“我只把她當朋友,當知己。”
到這,他反應過來了,抬頭問:“陶歌是不是對你說了什麼?”
文慧收回視線,淺笑不語。
安安靜靜地坐了兩分鐘左右,她起身道:“我打算午睡一會,你去忙吧。”
張宣說:“我今天不忙。”
文慧盯著他眼睛:“可以忙。”
張宣嘴皮子抽抽,這是強行趕人了。
鬧了個沒趣,張宣離開三樓直接往宿舍走去。
路過老鄧家門口時,還閒情逸致地探頭往裡邊瞧了瞧,人沒見到,倒是淋浴間傳來若有若無的聲音。
不仔細聽還聽不到。
張宣人都傻了,回頭望一眼藍天之上的大太陽,這魯妮難道真的像那些老師傳聞的:蘇妲己轉世,床上吃人?
悄悄摸摸離開,走出200米左右,張宣挑出手機給老鄧打電話。
電話響了6聲才接通。
張宣問:“老鄧,你在哪?”
老鄧回答:“在家。”
哦,在家就好,不是別人。
老鄧問:“你小子找我什麼事?”
張宣說:“哎喲,瞧我這記性,忘了,剛才還